這兩個家夥眼睛色眯眯的,張著大嘴都看傻了。窩在這個山窪裏好長時間,別說看不見女人,就是人也不見一個,這兩個家夥都要憋瘋了。
兜齒下了車,照著胖子的屁股踢了一腳。
“看什麼看,沒個警察樣,去,你倆把三輛車先加滿油,告訴老米多燉點肉,都餓了。明天一早我們還得走。”
“隊長,你上回不是說找人替換我倆嗎?我倆在這兒待快倆月了,實在熬不住了。”胖子向兜齒央求著。
“你倆才待倆月,老米都待兩年了,也沒有說三道四的,等我把眼前的事辦完的,就把你倆抽回去。”
“那得啥時候哇,老米頭一根筋,有酒有肉就就滿足了,我們哪能和他比呀。”
“別囉嗦了,那你倆想咋的?不是說過一段就給你倆抽回去了嗎,快幹活去吧。”
兜齒不再理他倆,領著曾凡和阿萊古麗往屋子裏走。阿萊古麗喊了曾凡一聲,不好意思的小聲說她要上廁所。他們走了四五個小時了,阿萊古麗還沒有解過手,兜齒也聽著了,說廁所在屋後,曾凡不放心阿萊古麗自己去,也跟著到去了屋後,在外邊給阿萊古麗站崗。
他看到剛才那兩個家夥的樣子了,臨走時還往阿萊古麗身上看,怕他們賊心不死鑽了空子。小個子沒有跟去,但也沒有進屋,在原地等著他們倆,他倒不擔心曾凡和阿萊古麗逃走,曾凡手上還戴著手銬吶。
曾凡他們回來了,小個子把他倆帶進了最裏邊的屋子裏,這幾間房子都是筒子屋,隻有最邊上有一個進出的門,想從最裏邊的房間出去,要經過三個房間四道門,他們是有意把房子建成這樣的格局,隻要把要關押的人關進最裏邊的房間,想要逃跑是不可能的了。
兜齒把曾凡的手銬打開了,曾凡隻是一個小富二代,在兜齒的眼裏他可沒有阿萊古麗的級別高,畢竟阿萊古麗是喀啦昆唯一留下來還能找到的人,對尋找小鎮其他的人或許還能有些用,曾凡是誤打誤撞碰上了,對找人沒什麼大用處,不過,他有點喜歡這小子,看樣子挺機靈的,有意想把曾凡留在身邊。
老米做飯的速度還挺快,還不到一個小時就燉了一大鍋羊肉和兩大盆菜,大米飯蒸的也噴噴香,兜齒還真不虐待曾凡和阿萊古麗,給他倆每樣都盛了一大碗,曾凡聞著菜的香味就知道這個老米不是一般會做菜,能把大鍋菜做到這個地步,絕不是十年八年的功夫,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一個人,怎麼在這裏當了一名打雜的。
兜齒帶來的八個人和這裏的一胖一瘦的兩個人都在曾凡的隔壁一起吃飯,這些人曾凡都見過,唯一曾凡沒見的老米,可能他在廚房裏吃了,進門的第一個房間就是廚房。吃完飯收拾碗筷的也是胖子和瘦子,奇怪的是老米一直沒有露麵,兜齒也沒有問,好像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樣,如果有機會曾凡倒想認識認識這個老米。
吃完了飯,那些人呼號的打起了撲克,兜齒沒有和他們一起玩,而是來到了曾凡的房間,阿萊古麗對他還是很有戒心,低頭坐在牆角,一聲不吱,她心裏也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是警察,很有可能和在喀啦昆放火的人是一夥的。曾凡自然不能當個悶葫蘆,得把事情問清楚,警察更不能不清不楚的扣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