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黃臉小子你先醒醒吧?說什麼夢話呢?能不能錄用你說的不算,還在你手下做事?你先準備好在我手下做事還差不多,不過我還真不想要你,渾身上下也沒有多少肉,你也幹不了什麼,不過,有一樣你還真行,逃跑你保證比別人都快。”
布裏克還記著那天在土包上和托沃斯基一起抓曾凡的事,本來這是丟臉的事不應該提的,好在他們三個都是當事人,沒有外人在場,曾凡跑的快的優點被他說成了逃的快的缺點,布裏克的臉皮也真夠厚的,其實,他也是沒有辦法挑曾凡的毛病,剛才都看到曾凡的訓練了,他倆能有一半的速度就不錯了,實在沒有什麼可和曾凡比的。
“行啊,跑不過我還挺有理的,王八不光殼硬,嘴也挺硬的。”後邊這句話曾凡是用中文說的。曾凡站起來,走到距離布裏克和托沃斯基兩米遠的地方站住。
“這樣,咱們誰都站著不許動,用手拽對方,我要是把你倆拽動了,你倆就告訴我你們的名字,這樣行吧?”
“行,那我倆要是先把你拽動了呢?那怎麼辦?”
“開玩笑,你倆怎麼能拽動我?你倆要是拽動了我,隨你倆怎麼辦都行。”
布裏克和托沃斯基心裏樂開花了,他倆這坨往下一蹲,曾凡想拽動都難,可是曾凡瘦的跟棍似的,隻要讓他倆抓住了手,別說讓他腳離開原地,一使勁都能把他掄出去。
“這可是你說的,你要輸了,我們也不難為你,隻要你從木牆上大頭朝下紮進水坑裏就行。”
“這個可不行,”曾凡連連搖頭“水坑裏的水太臭了,換個別的吧,要不你倆一人打我一拳,踢我一腳也行。”
曾凡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嘴和鼻子,好像布裏克他倆身上的臭味更濃了,熏得曾凡都喘不過氣來似的。曾凡越是這樣,他倆心裏越來氣,這都是因為曾凡的原因,今天才掉進臭水坑的。
“不要打你,隻要你紮進水坑裏。”
布裏克和托沃斯基斷定曾凡必輸無疑,就曾凡的小身板,伸手打他,打輕了不解恨,打重了再把曾凡打壞了說不清楚,曾凡紮進臭水坑裏則和他倆一點關係還沒有。
“行,就依你倆的,準備好了,咱們開始。”
布裏克和托沃斯基心裏偷著樂,這小子中招了,一會兒曾凡輸了不往水坑裏紮,他倆就把他按水坑裏,灌他一肚子臭水,這樣才解恨。
三個人設定了距離站成了一個三角形,曾凡以一敵二,一隻手對付一個人,不停的虛晃著,想抓住布裏克和托沃斯基的胳膊,又要防止被他倆抓住,逗一下就趕緊縮回來,處處小心。布裏克和托沃斯基占據著主動,兩隻手圍剿曾凡的一隻手,也不怕被曾凡拽住,隻要能和曾凡抓實了,憑他們的力氣就能把曾凡掄起來。
這個遊戲曾凡同王曉東和劉長河從小就經常玩,看似簡單,其實對人的心裏和身體的協調性都有很好的鍛煉,可不是誰的力氣大就能贏的。
曾凡一個人防著他們兩個人,一心不可二用,故意的動作顯得很遲緩膽怯,一不小心手差點被布裏克抓實,因為躲避的太急了,身體失去了平衡,向後仰去,兩隻胳膊揮舞著努力的想控製住後仰的身體,如果控製不住,就得向後退出一步,曾凡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