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讚許的點點頭,其實這也不算什麼,稍一分析都不難發現這幾個疑點。曾凡不知道楚月為什麼給他看這個視頻,肯定不會是讓他協助破案,因為案件已經破了,倒黴的劫匪當場就被抓住了,金店沒有任何損失。
“這個案件本來沒有什麼懸念,一個勇敢的市民見義勇為,又不願意貪功,沒留姓名就走了,警方和店主有意找這個大個子就找,不找也沒誰會說什麼,這不是公開的視頻,三個店員嚇得都沒敢抬頭,並沒有看到驚險的一幕。可是,警察在勘察現場的時候卻發現,視頻和現場不符,在現場沒有找到子彈,牆上也沒有找到彈孔,現場也沒有發現血跡,這就奇怪了,既然沒有打中這個人,子彈去哪裏了?”
這確實很奇怪,隻有一種合理的解釋,子彈都打在了這個大個子的身上了,那他還能好好的走出去嗎,除非他穿著超強的防彈服,可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一個普通市民平常沒事會穿著防彈服,太扯了吧。
“後來找到原因了嗎?”
“始終沒有找到,成了一個謎,審問三個劫匪,他們交代都開了槍,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沒有被打死,當時也很震驚,還以為見到鬼了,那個人一個掃堂腿竟然把他們的大腿都給卸了下來,動都都不了,隻能束手就擒。”
“這倒是個神秘的人物。”曾凡對厲害的任務都感興趣。
楚月繼續說。“通過技術處理,還原了這段視頻模糊段落,你再看看清晰的視頻。”
楚月把大個子的臉部放大,來了一個特寫。
“是他?”曾凡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對,經過臉部技術模擬和骨骼鑒定,兩個人的相似度達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應該可以確定是同一個人。”
“不可能吧?那張照片是七十年前的,骨骼一樣有可能,現在臉部和年齡還這麼相像,絕對不可能,肯定是長得非常像的兩個人,巧合了,應該是。”
視頻上的這張臉和曾凡在北極地下工事帶回來的一模一樣,就是照片背後寫著“紅色的雲”那張,曾凡和楚月把兩個男人的照片都簡化了,莉莉瑪蓮口中的雲彩之中叫雲中,也就是小毛驢和不死之花的製造者,這張連莉莉瑪蓮都不知道的叫雲紅,也就是曾凡在野人部落的岩畫上和老虎在一起的那個長得很像施瓦辛格的男人。
“你也別過早的下結論,如果是以前我也會覺得不可能,就像你能穿越到過去一樣,恐怕沒有什麼不可能了。”楚月很有感慨,曾凡的經曆讓他震驚,也擴寬了他的視野。
經楚月這麼一說,曾凡一想也是的,真是什麼樣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莉莉瑪蓮的容貌不也沒有變化嗎,這個雲中也出現在地下工事,容貌不變也是有可能的。
“這個雲紅現在在哪兒?”
“這件事情發生在北方的一個城市,雲紅就在哪個城市,是一名出租車司機,名字叫王貴。僅僅是因為這個案子太蹊蹺了,也不一定會引起了上級的重視,是發現了和以前的一段舊案有相似的地方,才引起了關注,你帶回來的照片從另一個方麵也證實了某些的猜測,我們要對這個人進行秘密調查。”
王貴這幾天有點反常,一天天不停的在路上掃街,大街小巷到處轉悠,偶爾才拉一兩個客人,多數時候都是開著空車跑。跟在屋裏憋久了的小狗好不容易跑了出來一樣,到處串,到處嗅。要不就是窩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的蹲坑。
他停車的地方讓人都不理解,既不是繁華的商業區,也不是人煙稠密的居民區,都是平常出租車不願意去的偏僻地方,大半天也等不來一個打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