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說的很慢,語氣很平淡,但這個故事倒是很離奇,把曾凡也給吸引過來,把手機收了起來,聽他講故事,胡靜也是第一次聽姥爺講這個故事,他先頭說的話是真的,這個故事還真是隱藏在他想心中的秘密。王貴聽的挺認真,一見麵就對老爺子有好感,肯定相信他講的故事都是真的。
劉虎這個人好奇怪,在我們中央駐地呆了大概有一個月的時間,但卻沒有任何的官職,既不是警衛連的,也不是戰鬥部隊上的,晚上有時候和我們住在一起,有時候也不知去了哪裏,好幾天不露麵。
有時候我從外麵回來,發現他正在首長的屋子裏和首長聊天,兩人有說有笑的,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總之,在中央蘇區沒有人管著他,就像閑雲野鶴一般,愛來來,愛走走。
但大家都很喜歡他,立了這麼大的功也沒有居功自傲的意思,當然,也沒有人給他請功,因為他的身份特殊,說是朋友也行,是客人也對,在他看來就是幫了一個小忙,不值得一提的。
他比我們大二十多歲,我們都很敬重他。都叫他劉大哥,有時候他還教我們一些武功拳腳,和他對練的時候,拳頭打在他的身上有時像打在一堆棉花上,沒有絲毫著力的地方,有時又像打在大樹上,拳頭生疼他卻紋絲不動。我們這才知道他是一位武術高人。難怪輕易就製服那幾個暗殺的人。
那個時期是紅軍最艱難的時期,前方天天打仗,都是輸多勝少。根據地越打越少,一時間中央蘇區人心浮動,有的人甚至對革命失去了信心。在革命生死存亡的關頭,接納了首長戰略轉移的建議,不要舍不得壇壇罐罐,隻有放下,才能邁開步子。紅軍開始了舉世聞名的二萬五千裏長征。這些你們在書本上都看到過,可有些事情,你們在書本上是永遠也看不到的。
就在我們要出發的時候,劉虎卻不見了。他本來就不是我們的人,可能不願意和我們長途跋涉吧,或者是戀家不願意參加我們的隊伍背井離鄉。當時也顧不得找他了,隻是覺得很遺憾,說真的,如果有他在肯定能幫我們不少的忙。
我們邊走邊打,敵人圍追堵截。轉移的的路上險象環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就冒出一股敵人。首長當時正病著,騎不了馬,有時候就落在隊伍的後邊。有一天我們在山崖小道上又落在了中央機關的後麵。後麵雖然也有大部隊,離我們卻又十多公裏的距離。這時,忽然不知從哪鑽出了一股敵人,離我們不到二百米的距離,高喊著“抓活的”,就衝了過來。
我們隻有五六個警衛員,還都是短槍,兩邊都是立陡的懸崖,打又打不過,躲又沒處躲,跑又跑不了,不是拚死就是被他們活捉。我們不怕死,可是首長怎麼辦?絕對不能讓首長落在敵人的手上。
我們拚命的阻擊,可還是阻擋不了他們的腳步。眼看著他們邊打槍邊一步一步的逼近,我們心急如焚。班長命令我帶著首長先走,他們阻擊敵人。可是首長卻不肯走,看都不看後麵的敵人。
“我們能走多遠呀?聽天由命吧。”
說著他索性坐下了,掏出一支煙,不慌不忙的抽了起來,把我急的直跺腳,真想把他背起來跑,可是沒有他的命令我又不敢,隻能護在首長的身前,用身體擋著他,怕他被子彈傷著。
敵人越來越近,已經發現我們就這麼幾個人,膽子更大了,嘴裏也嚷嚷的更歡了。有一個當官的更囂張,看到他們就要成功了,從一塊大石頭後跳了出來,揮舞著裏的短槍,聲嘶力竭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