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覺得貝雷寶寶沒完全理解他的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在地麵上旅遊可以這麼用,在這不行,是不想讓他們發現我們和他們不同,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是地麵上來的,不會說他們的話,讓翻譯機翻譯,他們不就知道了嘛?絕對不行。”
“真笨,你沒明白我的意思,不是翻譯機翻譯,是你想說什麼,它教你說什麼,你照著說就行,時間長了就學會了。”貝雷寶寶嫌棄的說。
“等等,不是這麼回事兒吧?翻譯機怎麼會知道我想說什麼?他又沒長在我的腦袋裏?”曾凡不相信。
“寶寶你是說翻譯機能讀懂人類的思維?”梅婷覺得這是有可能的,小毛驢不是先進的逆天了嗎。
“看看,你還不如你媳婦,就是這個意思,就是這麼神奇,我頭裏就有,所以我什麼話都能說。”貝雷寶寶把梅婷當成了曾凡的媳婦,這就是他看中文的的結果。
“你是機器人,一腦袋芯片,當然沒有問題了,我們是有血有肉的真人,咱們能一樣嗎?”
“這是颶風一號,能不神奇嗎,現在科技當然比不了了,再說試試不就知道了,你就瞧好吧!”
不過,真是這樣就什麼都解決了。
翻譯機很不起眼,還真是隱形的,就是一個芝麻粒大的小薄片,能吸附在頭皮上。這樣就可以出去和這裏的人對話了,但最好別出意外,如果發現不能翻譯,先裝啞巴不說話好了,然後再想辦法。
現在隻要知道這裏的人說什麼話就行了。曾凡把小毛驢懸停在村莊的上邊,這樣,全村人說什麼做什麼他們就都能看到了,雖然這樣好像不太好,但是為了盡快的了解地下王國,學會他們的語言,這是最便捷的辦法。
可是,白天晚上都這樣監視著,萬一他們做什麼不宜觀看的事怎麼辦?最後決定白天可以全程監控,晚上隻聽聲音,不掃描監視,省的兩個人看到不該看的該不好意思了,他倆對這個還很敏感,當然,村子裏的人知道了他們的隱私被曝光了,也會不好意思的,當然他倆不會告訴他們看到了什麼,不過總是覺得不好,最好還是別看了。
他們的對話是從一個來訪的老頭開始的,一對老夫妻正在自己家院子裏的菜地裏幹活,一個個子高大褐色頭發的老漢進來了,夫妻倆並沒有停下手裏的活,隻是打了一個招呼,翻譯過來的話是“褐胡子來了”。
他們是熟人,所以才不會特別的客氣。翻譯就是這麼翻譯的,很接近中文的風格。
“老胡頭,你兒子還沒回來嗎?”褐胡子說。
“還沒有,不過也快了,都還幾天了。”老胡頭也希望兒子早些回來。
他們這裏也是比較貧困的地區嗎?村子裏的幹活的都是年歲大的人,和地麵上的的情形差不多,也都有好多的農民工,年輕都進城裏打工了。
“你知道他去市裏開會是什麼事嗎?”褐胡子繼續問,這家夥是個愛打聽事兒的主,這樣的人在哪都不少,愛打聽事,也能知道好多的消息,還熱衷於傳播這些小道消息。
“我哪知道,他還沒回來,能有什麼大事,我估計是取社裏賣菜的錢了。”
這個村子叫社?和地麵上集體所有製時候一樣?地下和地上這麼相近嗎?
在實行聯產承包責任製之前,農村都叫做公社的,是集體所有製,公社下邊有大隊,大隊下邊是小隊,小隊下麵還有村民小組,大家都在集體的農田裏工作,一年到頭根據勞動表現,也就是掙了多少工分分配勞動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