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他的這句話都還沒有說完,就清晰聽見骨頭哢嚓的斷裂聲。
啊!
一股錐心的疼痛瞬間就從手臂處蔓延到了全身,西裝男立馬慘叫出聲,麵容都扭曲了,疼得都變為了青色,額頭上豆大的汗水溢出來,一邊倒吸著涼氣,一邊嘶喊著道:“你們渾蛋,你們不受信譽,該死的……”
馬德嘿嘿一笑,冷眼撇了一眼西裝男,冷笑道:“誰知道你說真的還是假的,萬一你說謊嫁禍他人呢?”
西裝男瞬間委屈得不行了,連連疼呼著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這一次的籌碼都有兩百萬了,如果成功了,還可以得到五百萬的,我沒騙你們。”
哢嚓。
在西裝男喊完這句話後,他再次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他的臉色瞬間就便綠了,麵色蒼白如紙,因為他的另一條手臂也斷了,傳來了劇烈的疼痛,讓麵容都無比扭曲。
“這又是為什麼呐?”
西裝男幾乎哭出聲來,淚水都在眼睛打轉了,堂堂一個男兒既然流淚了。
誰說男兒流血不流淚來著,都他娘的扯淡,你試試兩條手臂都被扭斷看看。
西裝男這時候的模樣特可憐特淒慘。
隻是沒人可憐他。
馬德回複他,道:“誰叫你剛才不讓我大趴下的,現在是懲罰。”
西裝男欲哭無淚。在沒有勢均力敵的時候誰願意被打敗?好丟臉的好不好,這怎麼就是個錯了?
他當然是不敢質問的,他怕一旦出聲,他的兩條腿也很難保住。
“嗬嗬……西裝男,你也有這個好下場,告訴你,他們不收拾你,糟老頭我也要收拾你這個叛徒。”
黃牙糟老頭惡狠狠地說著,看著西裝男這般慘,甚至還流出淚水,他就滿臉的快意。
“對,你個渾蛋垃圾,不講情誼的叛徒,既然想著臨陣脫逃,不是個東西,等我盲子養好傷勢後,也不會放過你。”
持傘盲子暢快地說著。
一直以旁觀者看著他們的李斯,模樣說不出的輕鬆,一臉的愜意,道:“誰說要放過你們了,既然敢來對我出手,你們還打算活著回去?”
聽著師傅發話,李鐵和大熊立馬裝出凶狠的樣子,用力地壓塌在他們的背部上,如同小山般重,讓盲子和糟老頭都差點喘不過氣來。
誰讓他們之前氣焰囂張地想要找李斯麻煩的。
“呀,李斯兄弟,我們知道錯了,你大人大量就放過我們吧,要是知道你那麼厲害,還有這麼多幫手,我也不敢來找你麻煩呐。”
糟老頭和盲子立馬出聲求饒。
李斯打趣著道:“喲,照你們這麼說,要是我修為弱小點沒有幾個徒弟,那豈不是要被你們收拾了?”
這還用說嘛。
要不是這樣,現在倒在上丟盡臉麵受盡侮辱的不就是你這個小白臉。
不過,這種話他們萬萬不敢說出口的。
糟老頭立馬道:“我們真知道錯了,我們吃這口飯也不容易呐,李斯兄弟,你就放過我們這回吧,我們以後都聽你的,你說找誰麻煩,我們絕對沒二話。”
盲子也連連表示衷心,生怕表態遲了就會遭受到另一條手臂斷裂的打擊。
李斯最喜歡這種在他麵前裝逼然後又跪地求饒的家夥了,他嗬嗬著道:“之前你們可是跋扈狂妄,目空一切,不將我放在眼中,很看不起我這個毛頭小子呐。”
“哪敢呐,再也不敢了,都怪我們眼瞎,右眼不識泰山,你大人大量別跟我們一般見識,放過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