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雷電之力的氣息。
李斯簇了下眉頭,感受了下,立馬斷定。
這個男子身上流淌著的既然有雷電的氣息,不過,雷電的氣息應該暫時附在身上的,不是屬於他修行的力量。
李斯擁有變態的雷電之力,也是一種雷電體質,他第一感覺就察覺出來了。
他認真地看著對方,從對方的表情、身材、呼吸表情來看,對方有點小傷。
在看下對方的修為,既然是入門中期的修為。
李斯最近不禁微微翹起,因為這讓得到了一個結論。
他展開了透視之眼,趁著他們說話時,走上兩步,看和白山水,道:“昨晚下手太重了點,我倒是有些歉疚呢。”
他的表情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覺悟,要不是昨晚無法將他留下,他肯定拚命地留下他。
現在說這句話,就是想驗證自己的結論。
白山水心頭一動,心思電轉,在看到李斯的刹那,其實他很不平靜,昨晚就是被李斯這個王八蛋給打傷的,就在自己準備利用傳送陣傳送走的時候,那個王八羔子還特意地甩了幾枚符咒重傷了自己。
白山水的心情非常不好,要不是礙於聞人青檀在,他早就想轉身跑路了。
隻是他依舊裝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不想引起李斯的察覺,畢竟刺殺這種事情是非常不光彩的,尤其是在刺殺失敗和受傷的情況下。
他聽聞李斯的問話,連忙收斂了心神,微笑著到:“這位是同伴了吧,你好,我是白山水,我聽青檀介紹過你,你是李斯。昨晚我跟人交手了,不過並不是你,莫非你昨晚泡人家的閨女,遭受到追殺了?”
不帶這麼損人的,無非就是想要在聞人青檀的麵前,表現下自己的優越嘛,至於嘛。
李斯將白山水的心頭全部都看在了眼中,確定這人就是昨晚攻擊自己的家夥,並且他還是白骨宗的人,這讓李斯不得不懷疑聞人家已經聯係白骨宗了。
還沒有待得李斯回話,聞人青檀就瞪了一眼白山水,道:“白兄,這種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她看著白山水訕訕地笑笑,尷尬地低頭後,這才繼續道:“我原本計劃是三個人的,但李斯說要多帶一個人,所以這才問問你有沒有多餘的令牌。”
白山水的臉上瞬間高傲了不少,這令牌的事情還不是得靠我。
他有一種主動權在手的優越感,隻是隨後,他就感覺心裏頭有點發酸。
為啥是替李斯要的?
難道我們的關係不是鐵杆一點麼?那李斯不是一個外人而已麼?
他是吃醋。
對他來說,李斯何德何能,既然能讓青檀妹子開口討好?
他心裏非常地不舒服,一不舒服,他就想發作,特別是記起昨晚李斯將自己給打傷了,他越發看李斯不順眼。
他看向李斯,笑著道:“李斯兄弟,你要令牌呀,跟我說嘛,我直接給你好,剛好多出一枚。”
如果是他給出手的話,那就相當於是李斯承他的情。有了點恩情在身,白山水會更加地高高在上,看李斯就會像看小弟一樣。
李斯可不是被人壓著,雖然自己不想去盛氣淩人,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也來盛氣對付他的。
他臉上保持著微笑,歉意地看了一眼白山水,這才看著聞人青檀雪白幹淨的臉頰,道:“我是問青檀要的令牌,畢竟這才是青檀叫我過來的。”
白山水聽著這句話,瞬間拉下臉,麵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