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的不偏不倚的評說,自強硬、霸道的漢武帝劉徹死後,作為大漢朝擎天一柱的霍光,幾十年來忠心耿耿的扶保著稚齡的皇帝、勤勤懇懇的治理著大漢朝的天下,用‘功蓋社稷’來評處也絕不為過。在霍光主政這幾十年間,大漢的國勢、國力達到了最為鼎盛的時期、平民百姓的生存條件也大有改觀,無論是現今和後世哲人的評價,霍光對家國天下的功績有目共睹。人無完人、瑕不掩瑜。功過相較,還是應該說霍光的功績要大過過失多多!
其實在這個時代,男女之間的界限也並沒達有到後世宋朝以後那樣的嚴苛,門第、出身相若的少男少女之間還是可以適當的來往的。如果是彼此之間相互的愛慕、生情,如果符合相互之間的等級標準,履行這個時代的‘正常手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是有可能結合到一起的;但這也必須要符合相互之間的利益所需。比如霍光兩女分別嫁給了上官安和金賞,就完全是霍光基於霍氏家族的利益需要,說得更明確一些:就是要符合霍光本人大權獨攬的需要,而以子女的終身幸福來作為紐帶。
就是因為以上的諸多原因,在這個時代少男少女還勉強可以在個人情感上‘有所嚐試’,所以霍淑君才對妹妹霍成君的過份熱心有些想歪了!其實,這也僅僅是就紀嘯的最終目的來說的,至於霍成君還存不存有少女之心的萌動,事實上也不能完全的加以否認。但話又說回來,無論是任何的時代,在世家大族、豪門貴胄的眼中,戀愛和婚姻也同樣是利益需要的附屬品、要完全的附庸與利益的所趨。宋美齡不是還在同劉紀文已經訂了婚的情況下,解除了婚約後才嫁給蔣介石的嗎?千古不變,隻有絕對的利益,卻很難有絕對的情感!
雖然紀嘯的出發點是在自救的基礎上、也要盡可能的挽救霍氏家族幾年後覆滅的命運,但也不能不說‘紀嘯現也是在利用著少女霍成君的善良、熱心的一麵’。有人群聚居的地方,當然也就不可避免的充斥著因利益所趨的矛盾統一,絕對的‘純淨’原本就是一種幻想。
“大姐!說什麼哪?”聽出霍淑君話語裏的內涵意思的霍成君,有些嬌臊的衝大姐霍淑君嗔怪著。而此時的紀嘯,也就不得不在略顯尷尬的情緒中,又開始了仿佛‘背書’一樣的、已經可以倒背如流的、向霍淑君道出了自己的‘出身來曆’及進入霍府的前因後果。
由於霍淑君是被妹妹霍成君借故‘誆出’的霍府,也根本不知道姐妹倆此行的真實目的,因而也就聽得十分的仔細。臨近紀嘯敘述的尾聲,霍淑君同樣也忍不住仿佛自言自語的輕聲喃喃到:“勿怪感覺麵善,原來是忠義的紀將軍的後輩呀!……”話中之意也並非是在說自己與紀信有什麼瓜葛,而是在說紀嘯的樣貌與皇室子孫在外貌上有相象之處。
“大小姐語中之意在下其實也心知肚明。但七小姐把大小姐延請至此,卻並非是隻欲把在下介紹予大小姐,而是另有其因也!”為了盡快的進入正題,紀嘯向霍淑君道出了自己的‘出身來曆’之後,也馬上把話題轉到了把霍淑君弄到別院來的主要目的上,並借此來順便的提醒一下情緒有些躁動的少女霍成君。
“是這樣嗎?還有別的事?大姐一個不招人待見的寡居之人,又能做些什麼?……”聽出了紀嘯話語中的意思的霍淑君,不禁疑惑的轉首看著了妹妹霍成君問到。芳心中因大姐霍淑君的言語映射,產生了一些有些‘不合時宜’的遐思的霍成君,俏臉上生出了一抹羞怯的粉嫩紅暈的同時,反應有些遲鈍的答道:“啊,是呀!對,這人是有事需要大姐給幫忙,說什麼‘他的先祖紀將軍夢中有所指引’?所以,妹子才把大姐給哄來了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