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司馬武技高強、技藝博大精深,紀嘯實是萬分的佩服!……”在軍卒的引領下邊行間,紀嘯以‘官兒不打笑臉人’、吹捧讚歎甘延壽的方式開始了自己想要拉攏甘延壽作為幫手的遊說大業!
“上官何必說此不實之言?甘延壽此前已經一招失手於上官。如不是當時上官手下留情?甘延壽首招落敗就要丟大人了!甘延壽還要感謝當時上官的手下留情哪!”與紀嘯並排而行的甘延壽,可能因為之前的體力還沒有徹底的恢複過來,沉重的短柄板斧一直是扛在肩上。聽到行在身側的紀嘯的話,甘延壽還是在耿耿於懷的牢記著首招沒能謹慎小心差一點兒一招失機的事。
“嗬、嗬!甘司馬這是說的哪裏話呀!我等既已經成為了軍中的同僚,就應該相互容讓和相互幫襯。以紀嘯看來,當時的甘司馬也就是一時大意而已。紀嘯安能行此齷齪之事而自言勝之?還有,你我既然已經成為軍中同僚,就當情同兄弟。公事裏自當不徇私情,但私下裏也就不必過於的刻板了!從甘司馬的外貌上看,可能是還要大上紀嘯幾歲?此後,私下裏紀嘯就道一聲‘甘兄’吧!”感到從外貌上看秉性應該是粗獷不羈的甘延壽特別的計較武技上的得失,紀嘯就順嘴開解著甘延壽的同時,也在刻意的拉近著雙方的關係。
甘延壽微微放慢了沉重的腳步,側臉瞪著大環眼定定的打量了紀嘯兩眼,隨即毛臉上就露出了笑意:“您這個人還行!雖然外貌上生得與那些小白臉兒相似,但心胸卻無那些小白臉兒一樣的陰損心思。此後甘延壽就交你這個朋友了!甘延壽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不知兄台年有幾何?告知甘延壽,以免稱謂上有所疏漏。”
從甘延壽的話裏,紀嘯也聽出來甘延壽是個在秉性上極其爽快的人。大族出身的甘延壽所受到的教育可想而知的也是十分的良好,因而說出話來也是中規中矩的禮節周到。可能是由於其以往的‘無敵’名聲?才使甘延壽在比武較技的輸贏上有些糾纏不清。現在既然把話題已經扯開,紀嘯也就正稱自己心意的連忙說到:“那甘兄就當之無愧了!紀嘯現年才二十二歲,要小上甘兄四歲。此後在羽林中,還要兄長多多照看小弟一些呀!”
邊說著的同時,紀嘯心理也不無鬱悶、好氣的暗想:陳湯比自己大一歲的二十三歲,著甘延壽又已經是二十六歲了!再加上另一位‘延壽’張延壽可能已經年過四十?自己這個‘小弟’可真是坐實了!最為可氣的是:老蘇武還時常的稱呼自己一聲‘嘯兒’!這他奶奶的同’小兒’又有什麼區別?就不能把我說大點?
“好、好!某甘延壽此後就多了你這麼一位上官小老弟了!不過……”果然,不願意聽啥就偏有人說啥!紀嘯這裏正在極度鬱悶的暗想著,那麵甘延壽就又’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稱呼起他‘小老弟’了!
就聽甘延壽當仁不讓的接著說到:“既然你我已經兄弟相稱,為兄就有幾句話要問予賢弟了。……”在紀嘯連忙答應著‘兄長請講’中,甘延壽接著說到:“某觀賢弟之技,生出儼然無有套路、無有脈絡可循之感的奇詭無比。不知賢弟之技師承於何處?”買啥吆喝啥、嗜武成癡的甘延壽問出了從比武開始就一直困擾在他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