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張曉皺著眉頭打量了我一眼道,“以身相許太貴重了,要不你就當我的丫鬟吧。”
“啥?你讓蛋哥當丫鬟?我以後還在職教混不混了。”
看著我抓狂的樣子,張曉不禁莞爾一笑道,“得了吧,就你還混呢?開學還沒幾天呢,你說你打了幾次架。”說完之後張曉又指了指我身上的血跡,“哪次不被人家打的流血,而且鼻青臉腫的。再說了,你不當我的丫鬟,想當我丫鬟的人多的去了。”
我被張曉說的有點無語了,不過張曉這麼想我當丫鬟,我也不想讓她失望,在女人麵前,麵子值多少錢?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當丫鬟都是幹啥?”
“伺候我唄,給我買飯,給我抄筆記,給我抄歌詞,陪我逛街等等。”張曉想了想說道。
“能伺候你洗澡嗎?”我壞笑的說道。
當時還沒有弱弱的這個詞彙,如果有,我一定會說,“我弱弱的問一下,能伺候你洗澡麼?”
張曉白了我一眼道,“你能要點臉嗎?”
“我有臉嗎?”我反問道。
張曉捂著腦袋道,“我能罵你嗎?”
“我可以不聽嗎?”
“我真的想給你一巴掌。”張曉抓狂道。
“往這使勁打”我把屁股撅到了張曉麵前。
.....
話說來到教學樓前,我才想起來我沒有吃飯。
“咱們去吃飯吧?餓死我了。”剛才打了兩個小時兵乓球,又打了一架,能不餓麼。
高亮讚同道,“好。”
“我也去。”三金在旁邊委屈的說道。“我剛打的飯就被高亮給搶了過去,然後倒了...”
看著三金委屈的表情,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和吳斌他們幾個告別之後,我們就準備去吃飯了。
張曉在旁邊說道,“我就不去了,馬上就上課了。”
“沒事,吃個飯而已,用不了幾分鍾。”高亮在旁邊說道。
我接著說道,“就是,現在還有二十分鍾才上課呢,足夠吃飯了。”
“那好吧。”張曉勉強的答應了。
走出校門之後,三金摸了摸鼻子道,“他們怎麼一直看著我們?”
“我也有這種感覺。”我皺了皺眉頭說道。
“能不看你們嗎?你看看你們三個人身上多少腳印,還有二蛋臉上那血跡。”
這個時候我們三個人才想起來,趕緊打了打身上的腳印。
我頭頂上有幾個血疙瘩,倒是沒有流血,我不得不感歎我的頭太硬了,隻是臉頰上,耳朵下麵有一條血淋淋的傷口。
看著我激動的樣子,張曉忍不住說道,“說句實話,其實你這是整容。”
“你們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有多難過。”我歎氣的說道。
其實吧,我內心對這個傷口並沒有多大看法,我反而覺的很帥。
記得小時候看電視的時候,臉上有刀疤的男人總是那麼霸氣,我一直幻想過自己臉上最好也能有一道,從額頭,一直到鼻子邊。
我小心翼翼的嗬護著這個可能是被抓的,也可能是凳子上的什麼東西掛的傷口,生怕他早早的愈合了。
然而越擔心什麼越來什麼,那個傷口真的早早就愈合了,並且沒有留下一絲痕跡。這是後話。
先說我們整理幹淨身上之後,就來到了學校門口的飯店裏。
張曉說她愛喝小米粥,單純的小米粥,裏麵沒有南瓜或者綠豆的小米粥,而隻有這個飯店有這種小米粥,這種小米粥是點幾個菜之後,飯店免費送。
很多人都衝著這裏的小米粥來吃飯的,我們四個人,點了一個西紅柿炒雞蛋,然後要了四碗米飯,然後又自己盛了四碗小米粥,然後吃了起來。
四個人吃一盤西紅柿炒雞蛋,當然不夠!然後又要了一份,青椒炒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