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奮本來正在談上次去一中打架的事情,結果就聽見了三金在耍嘴皮子,我就知道鐵定要幹上了。
在我們這個小縣城,就是這樣,年輕的小夥子們誰也不服誰,總是看不順眼就幹了起來,縣城裏的居民們也習以為常,看見幾個小夥子打架,也不至於去報警,甚至沒有人上去攔架。
我喝多了,身上就會沒有力氣,打在長頭發人的感覺軟綿綿的,根本給不了他實質性的傷害。秦奮在我後麵搖搖晃晃的補了一腳,長頭發那個人才倒在了地上。
紅毛早已經加入了鬥毆之中,隻是被高亮和三金兩個人收拾了。
四個人打二個,本來是完勝的,奈何都喝了酒,打架的時候不以出手重和打的對方不能動彈為主,而是以摔跤為主,我和秦奮抱著長頭發在地上滾著,一邊滾一邊朝著他身上用拳頭打著。
一起打牌的兩個女人,一看他們這邊的人吃虧了,也都衝了上來,不是每個女人都像王芳那麼彪悍,兩個女人首先是攔架的,一個拽騎在紅毛身上的三金,一個拽坐在紅毛腿上的秦奮。
紅毛沒有喝酒,即使被壓在地上,還在拚命的掙紮的,偶爾也會朝著三金揮過去一拳。
在兩個女人攔架的時候,紅毛又掙紮了,三金朝著他的臉上就是一拳,其中一個女孩可能是紅毛的女朋友,這下急眼了,朝著三金臉上就抓了過去。
“我草!”三金大吃一驚,趕緊用兩隻胳膊去護臉,奈何還是來不及了,三金的臉上多了血淋淋的兩道。
那個抓三金的女孩一聽三金罵,嚇的趕緊跑開了,可能他怕三金打她吧。
三金並不是那種會跟女人計較的人,何況那個女孩的男朋友還在三金的身子底下,所以,所以三金把氣都出到了紅毛的身上,隻見三金一拳一拳的朝著紅毛打去。
紅毛的女朋友急了,想去再抓三金,又不敢去,無奈的跑了。
另一個女孩見紅毛女朋友跑了,她也跑了...
我並不認為她們隻是單純的害怕,然後跑了,我反而認為她們去喊人來幫忙了。可是酒勁有些大,思維有些呆滯,即使我想到了她們去喊人,也忘了跑。
我緊緊的住著他的長發,秦奮在一邊一拳一拳的打著,一邊打一邊罵道,“草你猴哥!草你猴哥類!”
我們打的很慢,一半時間基本上都是在教育那兩個人。
所謂教育,就拿三金舉例子吧,這時隻見三金一拳打在紅毛的臉上說道,“我能看你不?”
“能。”紅毛本來以為我們四個人都喝醉了,兩個人打四個酒鬼,肯定能打過。隻是他們沒想到,我們非三好學生,經常打架鬥毆,最主要的是我們還年輕,即使喝醉了,本能的也會打架的。
紅毛說的挺老實的,他也害怕惹惱三金,又被他打。
可是紅毛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三金朝著紅毛的腦袋瓜子就是一巴掌,“以後讓看不?”
“讓。”
“啪!”三金朝著紅毛的臉上又是一拳,“以後還染紅頭發不了?”
“染。”紅毛習慣性的回答道。
“草!你還染?”三金說完朝著紅毛的腦門上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