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有不同的色彩,而我的青春又屬於什麼顏色呢?我時常安靜的思考,始終無法理清思緒。對於此刻還幼稚的我來講,青春是一種煎熬,讓我無法違抗父母的意思,像坐牢一般在學校裏生活。
我們四個人在廣場的草坪上,一睡就是一下午,根本就沒有考慮,萬一那些人再找人過來打我們怎麼辦?
睡醒之後我感覺有些愣,身上還有喝完酒之後的惡臭味道,很是不舒服。
“二蛋,你冷不?我都快冷死了。”高亮雙手交叉摸著自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說著話。
想必高亮冷的不輕,我笑道,“能不冷麼,咱們在外麵睡了一下午。”
“接下來去哪?”三金坐在草坪上抽著煙問道。
秦奮也從草地站了起來,“哥幾個,你們想去幹啥?”
“想幹啥就幹啥?”三金壞笑道。
秦奮看見三金的笑容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隻是秦奮還來不及拒絕三金就說道,“打台球去吧?”
聽到這個,秦奮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畢竟隻要用錢能幹的事,就不是事。
秦奮一樓三金的肩膀,瀟灑的說道,“不就是打台球麼,走,哥帶你去。”
四個人浩浩蕩蕩走向了台球廳,一路上有說有笑的。
我叼著煙最後一個走進台球廳的,我並不喜歡這種運動,最主要的是我這個人賭博心理非常強大,有時候沒球打的時候就會去亂打,不像別人那種自己給自己製造球,再加上我手上的力道不穩,玩幾次輸幾次,我也就不玩了。
三金和秦奮兩個人玩的特別好,自然是他兩個人再玩,我和高亮在一邊的椅子上坐著。
那個時候的台球不是論小時的,而是論杆的,一杆五毛錢。台球廳的老板最喜歡那種會打台球的人去玩,比如秦奮和三金這種玩的好,幾分鍾就是一杆很快的。台球廳的老板最討厭那種第一次去打台球的人,比如我和高亮這種玩的不好,三十多分鍾也不見得可以玩一杆。
打了兩杆之後,秦奮的手機響了。他停了下來,接起了電話。
“喂?”秦奮開口道。
我不知道電話裏說了什麼,隻是聽見秦奮說什麼,在呢,都在呢,在電影院這兒打台球呢。
掛了電話,我疑惑的問道,“誰打的電話?”
“你管呢?”秦奮囂張的說道。
“草,說不說?”
“不說。”秦奮也點麵子也不給我。
“草,你行!”我有點急了。
秦奮還是不告訴我,其實吧,秦奮接電話我是不會過問的,隻是秦奮接電話的時候一直看我,這讓我心裏覺的是楊悠打的電話。
半個小時候之後,一個穿著黑色秋衣,黑色短褲,黑色高跟鞋的女孩走了進來,她的耳朵上帶著兩個特大的耳環。
“楊悠!”我坐在椅子上百般無聊,一直看著門口,楊悠一進門的時候,我就看到了。
聽見我的喊聲,楊悠微微一笑,“咯噠!咯噠!”高跟鞋擊打著地麵,楊悠走到了我的身邊。
“你們又打架了?”楊悠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