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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不是很大的別院,小溪清水就這麼緩緩的流淌著,青石地板塊早已被水流磨滅的一幹二淨,如同這座別院一樣,風雨早已將這別院氣息衝洗的一幹二淨,藤蔓已爬上了圍牆的一小部分,透出一股子的書香之氣,寂靜之感——這是一座格外清雅的小院。
台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
一個人影,就這麼站立在那裏,一襲烏黑長衫,身形頗為魁梧修長,頭發中長,五官端正,須胡存留,身上氣勢不威而自怒,好一個須眉!好一個頂天佇立的男子漢!
但是,此刻,他的眼神看著這一別院,眼神中有不明不白的情感,惋惜,自責,感歎,回憶......
“事是至此算真言,萬事必為君箴言!哎,我族現雖然東方險地為第一,但現種族界中以起動亂,族中內部人心早以不太平,為之奈何?臻言,如果你現在箴言出幾句就好了.....”
那人歎息,接著道。
“你早已在,為何還不出來?”
“族長,不必如此。”旁邊暗處隱隱出顯一白衣人影,緩緩的走了出來,滿麵紅潤,銀色的長發微微幾縷隨意發束起,氣質如同一天上的浮雲一般,飄渺如幻,麵容英庭,身材挺拔,帶著隨意的微笑,手中拿著一把扇子,腳下踏著輕飄飄的步伐來到了,走過路處,不帶走一絲煙火,若有人,定會歎道,好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
“老夫認為,理應順其自然,天不變,則事實順應,條條大路,各人路不同,方向不同,同路者,應看天地之造化,一切,都源於機緣與巧合。”
那名男子說的風輕雲淡,手裏的拿的一把扇子負在背後。
李晟翻了翻眼,看了看樣子就像20多歲左右青年的男子,已經對於那句“老夫”聽怪不怪了,隻是繼續說“大長老,依你之見,如何?”
“隻可等,不可攻,不可強來,注意族內消息。”
李晟心頭一驚,但臉上並未表現出來,族內消息,就是內奸!看來自己的感覺沒有錯,大長老也如此說,覆蓋在整座洛陽府的神念並無漏洞。
“話說回來,老夫的小女瑤姬是否是你答應讓她出去的?”大長老又悠悠說道。
李晟英俊的老臉一紅,咳嗽了一聲,說道:“我看瑤姬那丫頭不停的想出去,也不停的纏我放她出去,所以就.....”
“就什麼?族長,你讓瑤姬準備去哪裏?”
“我讓她去找我侄子了。”
“哦?告訴她地址了嗎?”
“說了。”
“有給她路費嗎?”
“.....沒有”大長老的眼皮隱晦的抽動了一下。
“你侄子是當年叫念楓的孩子嗎?”
“是的,還有一個門外執事,叫李雲墨。”
“你要她給你帶回什麼東西?”
“我隻是要她給我帶回一個歐米茄牌子的手表而已......呃?!”
“原來如此啊....嗬....族長啊,你帶的好頭呐.....”大長老斜了斜眼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晟。
李晟原本正說的得意洋洋,現在頓時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欲哭無淚,暗道自己大嘴巴,心理素質不過硬,盡然中了這種思維轉不過彎的心理招數。
其實這也不怪大長老,因為大長老的一言一行格外的像一個人!
李念楓的親生父親!李晟的親兄弟!也跟大長老是好兄弟!
李臻言!
兩人的氣質格外的相像,這別院的清雅與大長老的氣質無形之中有種契合感,而這別院原本就是李臻言的住所,這也映襯出了兩人的相像程度。
既然李晟與李臻言原本就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弟,那麼在與一名跟自己兄弟格外相像的人說話,跟別說這還是大長老,自然就會輕鬆了許多。
“哼哼,下次出去帶上我就行了。”大長老戲謔的挑了挑眉,邊扇了扇子,風雅道。
種族內極少會出去與凡俗子接觸,否則,會將世界格局的平衡點打破,除特殊情況,李念楓就是個例子,當然,族長例外。
清風微扶,陽光映照著兩人,就像兩個親密無間的兄弟互相傾述,細細交談著。
一路走來的譚芸遠遠的看著,有些癡了,不由的停下腳步。
這時,李晟和大長老同時轉過頭來,像譚芸的方向望去。
“譚芸?有什麼事麼?”李晟有些意外,因為自從自己的三弟死了以後,除了幾次十三兒的問題才來找過他以外,幾乎都隻待在自己的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