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花笙將水仙大人給的衣服剪剪裁裁,做了件衣服勉強合身。
再後來,一些不可描述,苦逼的訓練接踵而至。
比如說將花笙吊在這顆竹子上,將花花吊在另一顆竹子上,什麼時候花笙用弓箭,把花花的繩子射斷,什麼時候放下來。
隻見一人一獸在繩子上華華麗麗的蕩來蕩去。
花笙氣的牙齒磨得“咯咯”響,太可惡了!太可惡了!
“臭水仙!你個大變態!”
水仙大人不以為意,嗯很好,再多吊一天!
花笙沒有辦法隻能猛勁的拉弓射箭,拉弓射箭!
而花花則是一邊驚叫,一邊膽顫,然後躲來避去,生怕一個不小心小命修矣。
“花花~”一杆麵條淚,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就這樣掛了三天,花笙最後餓的連拉弓的力氣都沒有了,頹廢的在繩子上晃蕩。
然後終於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
就這樣,三四年的時間也很快就過去了。
花笙腦袋上的小草兒在三個月前開出一朵燦爛的小紅花。
是夜,花笙毫無知覺的睡的如死豬一般。
頭頂上的小紅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凋謝,結出了一顆小小的紅果果。散發著濃鬱的,至純至潔的靈氣。
水下,“水仙大人”猛的睜開一雙恒古不驚的眸子,但此時,他的眼中沉澱著蔚藍的洪波。
暗道一聲:“不好!”消失在原地。
池邊,出現花笙的身旁。
緊盯著花笙頭上如櫻桃般誘人的紅果果,眼眸中醞釀著驚濤駭浪。
小豆子的本命力量居然是……
到底是該為她高興還是為她擔憂?某水仙有些後悔了,早知如此就不應該讓她吃玉髓果。
素手快速成決,白光乍現,形成一道結界。
然,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蓬萊禁地外。
天壽宮。
一人位居大殿主位之上,明黃色的黃袍加身,硬朗分明的臉廓,劍眉,厲眸,抿著唇。周身散發著威嚴的氣息。
赫然,這人就是三域,也就是仙界之首,仙帝。
“啟稟吾帝,昨夜夜半,蓬萊禁地方向突然散出一股至純的靈氣,方圓十裏枯木逢春,怕是有什麼仙草仙果成熟。
顧啟奏吾帝,是否派人前去探視一二。”
仙帝食指在禦座上輕敲,發出“叩叩”的聲響。
稍許過後,啟口:“那蓬萊禁地,怕是千年前上界之人所歇之處。設下九轉輪回陣,破陣之法有無暫且不說。
怕就怕這靈氣也是那上界之人的手筆也說不定。若此番前去打攪了這位,也會惹下不少麻煩。”
頓了一下,眼神看向一位年紀尚輕的少年。
少年估摸有一米八的身高。一襲青色素袍加身,渾身散發著與世無爭,高雅清貴的氣息。
那臉,讓人一眼便難以忘懷。暖如朝陽,清如竹蘭,一雙鳳眸顧盼琉璃,暗隱星輝。
不似少年般懵懂莽撞,反而沉穩有序。舉手投足之間,仙氣肆溢。
這人,足矣讓眾女為之傾倒。
“子桑有何高見?”
容回被點名,從容不迫的拱手回道:“啟稟吾帝,仙下並無高見。拙見到能說來一二。”
“道來。”
“是。依仙下所見,帝下可派人去探知一二,若上界神人不在,得靈物造福我仙域,自然是不可多得的好事。
倘若神人尚在,自當以禮相待,誠意致歉。此刻若無得仙物,千年前大變,神界與外界閉塞,神人也難回上界。如此便可可招攬神人入我仙域,我等當以上禮相待,奉之上尊,若能為我仙域指點一二,也是不可多得的好事。”
仙帝一拍手,高興道!“好!妙哉!如此,此事就交由子桑去辦。”
“是。尊吾帝命。”
“子桑上仙果然是年少有為!我等佩服。”
“是啊!如此優秀,我那不爭氣的女兒,哎~”
“若能和子桑上仙喜結連理,那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呐。”
“實不相瞞,我家那位小公主也對子桑上仙情有獨鍾。”
“哈哈~哎,就是不知名草歸哪朵花?”
一時間議論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