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蓮將玉訣緊緊的攥在手中,力道之大手上的白骨都清楚了幾分,青色的靜脈隆起,麵部變得有些扭曲。
“花笙,你好大的膽子,膽敢欺瞞整個仙界!
既然你還活著好好的,我又怎麼能夠順從你的意思讓你活的這麼快活?準備好受死吧!”
惡狠狠的撂下一句話,玉蓮跨步走出了紫藤宮。
“瀲然姐姐!瀲然姐姐!玉蓮有要事稟報!”
未聞其人先聞其聲。
瀲然本在房裏潛心修煉,準備突破一個小瓶頸期,使仙力在上一層樓,結果就聽見這麼個聲音,仙力一散前功盡棄。
眼中劃過一抹不似平常的怨毒之色,低咒一聲:“該死的東西!”
掩下神色,一抬眸她還是那個端莊大方的子玉上仙。
推開房門,就見兩名仙娥懼怕的跪了下來。
“子玉上仙饒命!小婢沒攔住……”
話未說完就被瀲然打斷了,美麗的臉上綻放一抹溫柔的笑容,親自將兩人虛扶了起來。
“不必如此,玉蓮妹妹想必是有十萬火急的大事才會如此莽撞。”
話罷,抬眸,對著玉蓮,神色中看不出什麼。
“隨我進來吧。”
瀲然旋身坐在檀木椅子上,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靈茶,用仙力加熱,素手起開蓋子,放在嘴邊吹了吹,小品一口,放了下來。
就在玉蓮繃不住的時候。
瀲然才口氣淡淡,道:“說吧,什麼事情。”
玉蓮伸出手來,一枚淡黃色的玉訣掉了下來,掛在她的手上左右搖晃著。
玉訣上,醒目的一排字。
子梔上仙,花笙。
瀲然神色微動,然並沒有特別的激動,像玉蓮那樣風風火火。
“哪來的?”
問到這個,玉蓮就更加衝動了!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
“瀲然姐姐,當初見到那個白小艾的時候,就覺得她像花笙!這不,她昨個兒不告而別,今日清早我本想去告個歉。
誰聊在她床上的被褥底下壓著這個!這足矣說明她就是花笙無疑!瀲然姐姐,她回來了!”
“哦?何以見得?先說你當年犯下的事是在那洪澤溪邊,洪澤溪通向蓬萊禁地,長生燈已滅,或許子梔已死,玉訣是隨著溪流飄去的,恰巧被白小艾所撿也說不定。
畢竟,她應該知曉禁地外就是仙界,想用這玉訣來掩人耳目也不是不可能。
再者,長生燈隻管仙人,若白小艾就是花笙,也說不準就不是,花笙的身份本就是謎團一個,仙帝對外隻道是故人之女,或許連仙帝自己都不知花笙是何人。
蓬萊禁地可能就是白止歌為花笙留下的的一個契機呢。
你現在將這玉訣拿來這裏,就算是交了上去,別人也難保不會懷疑到你身上。”
瀲然心思一轉,道出所有可能,心思縝密到令人發指。
玉蓮心下已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急,子玉上仙自然是無事,她玉蓮是肇事者,若子玉上仙不管不問,充其量花笙來報複的,也就是她和那一群經常欺負她的倒黴蛋而已。
“瀲然姐姐就不怕她用著戰神之女的名號逼婚子桑上仙麼?”
此話一出,如同拋下一個重磅炸彈,哄得瀲然腦子“嗡嗡”作響。
心下陡然生一毒計,將玉蓮招來身邊耳語著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