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笙實在還沒搞清楚這裏的貨幣換算,也不懂靈獸的市場價啥的。
不過,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抹怪異的念頭在她腦海裏劃了過去。
稍許,女子從驚喜中回神。抬眸,問:
“這位小小姐,不知是長期合作還是……”
腦袋偏了偏,似在思考些什麼,後敲定:“當然是長期合作,不過不保每日都有,一旦有了,皆送來便是。”
那女子頓時喜上眉梢,眉眼彎了彎,還嘴邊還暈開一個梨渦。
“那最好不過!小女辭暖憶,不瞞小小姐說,我是辭丞相辭天的女兒。
隻是爹爹一直反對一個女兒家拋頭露麵,所以貨源這事一直都是個難事兒。
這下好了,小小姐可謂是雪中送炭呐!真是太好了!”
花笙的眸子有流光轉了轉:“我叫白小艾,那位……”
指了指大爺一樣的雲歌。
“那位是我主子……”
雖然很不想承認啦。
“恩,那個辭姐姐,可不可以拜托一件事?”
花笙微微抬頭,眼神之中滿滿是期待。
“你說,若我能辦到。”辭暖憶道,對於這個十分精致的小人兒,她是覺得討喜的很,不願拂了她的笑靨。
雲歌狹長的眸之中波瀾略起,小豆子倒是會抓住時機。
“辭姐姐,我有一門手藝。會釀些酒,所以想尋個機會找商機,不知姐姐可否能幫個忙?”
辭暖憶瞧了一眼雲歌,心下有些奇怪,不過也是個心思玲瓏的,沒有點破。
她篤定,這小丫頭絕不是什麼不好之人。
“這個好辦,你有時間先釀些來,若品酒師傅覺得過關,在我醉憶樓賣些有何不可?”
聞言,花笙差點興奮的跳起來,得意的看了一眼雲歌,尾巴翹得老高。
他雖麵無表情,眼中卻是讚賞之色。
又閑聊了些許,花笙將乾坤袋中的穿山甲交給了後廚。
而辭暖憶招來小二,小二捧著一盤金子,足有二十定!
花笙瞧著眼色有些發光。
瞧著她這一副小財迷的樣子,辭暖憶又忍俊不禁的掩麵,溫柔道:“這十來定金子是穿山甲的錢,剩下的當定金。”
將金子全全收入囊中,忽的,花笙壞壞一笑:“辭姐姐就不怕我卷了錢財一走了之?”
她卻不以為然攤了攤手:“那也算我倒黴,不過,這點眼色我還是有的。”
聊著,花笙果斷交了辭暖憶這個朋友。
……
出了醉憶樓,雲歌這才有了動作,朝花笙伸出了“邪惡”的手。
她瞧著突然出現的手一愣,旋即哼哼的嘟著嘴,極不情願的將乾坤袋給了他。
雲歌眼中浮現一絲滿意,冷不慎防的問出了聲:“想買些什麼?”
瞪大了眼,花笙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聽,張著水潤粉粉的小嘴,一時間腦子有些卡殼。
沒經過腦子的話情不自禁問了出來:“大,大叔你說啥?”
幾乎是瞬間,雲歌的臉色有些不晴朗了,雖然他現在的確是大叔的模樣,但從小豆子嘴裏喊出來就是那麼的——不動聽!
總之很不爽。
回憶起,第一次見麵她還喊他大爺!他有那麼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