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怕。”
花笙安撫了一下小八。
抬眼,看著雲歌,想到“花笙”所言,心裏變扭至極,有些酸澀的意味。
麵上故意裝著冷冷諷刺道:“嗬,不知這位大人如何救得我?”
雲歌端著藥的手一頓,略緊了緊。
安撫下情緒,默不作聲的走到床邊,將藥碗直接塞到了她的手裏。
“喝!”
罷了,也沒解釋,抬步便走了出去。
八夜挑了挑眉毛,心下有些不可思議,他何時如此吞聲下氣過?
手裏的藥碗散發著的溫度,不燙不涼,恰恰適宜。
泛黃的藥汁,再苦,也苦不過心裏。
不知不覺,一碗藥湯,便見了底。
將藥碗放在一旁,嘴角扯出個難看的弧度。
摸了摸八夜的腦袋。
“小八乖,先去自己玩一會兒,姐姐有些累了。”
“那好,姐姐要好好休息丫!”
他依舊一副純真的模樣,蹦蹦跳跳的便出了房。
花笙一個人,臥睡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軍師府。
她住的那個小築。
來這裏,眼一晃,幾年有餘。就連此地,也住了一個多月了。
時間,怎麼就過得那麼快呢?
花花心裏覺得十分的不對頭,看著她對著天花板發呆的模樣,心裏的感覺異常嚴重了。
笙笙不應該是這樣的。
……
睡睡醒醒,迷糊了幾日,雲歌也沒有出現在她眼前過。
“月幺啊,快來嚐嚐我新釀的酒!”
月幺“哼”的一聲,昂頭抱胸,一邊鼻翼輕扇了扇,眼中有些垂涎之色:“算你還守信用,快快給本大人換上!”
“嘿嘿!好嘞!”
花笙將那日送去醉憶樓之後獨剩的菩提酒,經過一點靈力的加持之後,盡數倒了進去。
月幺瞬間覺得神清氣爽,在酒裏翻騰了兩下,歡脫極了。
“笙笙笙笙!門口有人找啊!就是那個,你姐姐愛慕的那個青,青……”
花笙一喜,站了起來。
“青黎?!”
“啊對!就是他。”
月幺突然略有些醉意的嘖嘖出聲。
“嘖嘖……青黎?苦情人呐,苦情人呐。”
耳朵微動,小心翼翼的問道。
“大人,你說什麼?”
“本大人說!那青黎,是一個生世陷入輪回,而不得姻果的苦情鴛鴦!”
它可沒想那麼多,實話實說吐了出來。
花笙一愣,第一反應不是找到了傳說中的苦情鴛鴦,而是在擔憂,青黎是苦情鴛鴦?
那與他苦情的,莫不是辭姐姐?
秀眉凝在一起,打成了個結。
心下決定,不為“花笙”,她也要促他們倆個成緣。
將月幺收了回去。
軍師府門口。
那道青色的影子在左右徘徊著,有些焦急的模樣。
“青公子!”
青黎一抬頭,手中的折扇拍了一下手心。
“白姑娘!總算是尋到了你,青某差點還以為白姑娘當時是說笑的來著。”
花笙笑了笑,一臉不認同道。
“喂喂!你看我就是此種人麼?”
“不是不是!青某隻是奇怪,堂堂軍師府,居然沒有一個人影兒。
真是不知,要不是青某運氣好些,守到了姑娘,下次見麵不知何時。”
青黎一副白麵書生的模樣,溫文爾雅,看著就是一個老實人,沒什麼花花腸子。
是個過日子的人!
花笙鑒定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