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走後。
辭暖憶走向了床榻,笑著說道:“小艾,我沒有兄弟姐妹,所以我打小就是一個人睡得,今晚我們一起睡吧!”
花笙趕緊將她攔下,按在了桌邊坐下,有些緊張的道:
“辭姐姐!不行那不行那!我睡相不好,踢被子,磨牙!打呼!哦,對了我還夢遊!
跟我睡你一定睡不好的!你還是回去睡吧。”
辭暖憶不隻是該哭還是該笑:“小艾,你還真是直腸子,就這麼貶自己。”
“啊?辭姐姐,我說的是真的啦!我真的磨牙,咯吱咯吱的,打呼很響的!”
她竟捂嘴偷笑了起來。
“哎!和你說笑的呢,我一直以來習慣自己一個人睡了,跟你睡一定睡不著的!
不過是想和你聊聊天,誰想到你這麼大反應那?”
這下輪到花笙尷尬了,剛剛那一出濃濃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既視感。
“呃,嘿嘿。這不是怕影響到辭姐姐了麼。”
“小艾啊,初三那日你陪我去把?我們去早些,正好我想去找白亭寺的南凡大師求一支簽。”
“好哇!南凡大師,什麼來頭?”
“說起南凡大師也有的說了。聽講他出生那一日,是口含舍利子出生的。
天生與佛有緣。於是父母講他打小就送入了白亭寺修佛,果不其然,這才短短二十載,他的修為和佛道天賦異稟!
有人說他已經半步涅槃了!也就是說差一步就可以位列仙班了!”
花笙眼眸一轉,留了個心思。
“姐姐是要去求姻緣簽麼?”
“嗯……”
“那南凡大師又不是月老,可能算準?”
“當然是準的!南凡大師生來為渡人而生,為有緣人算卦,卻不直接點破泄露天機,而是留給他們自己參悟。
參悟的了,是緣是天意,參悟不了,那也無法,也是天意。
但那事情一旦發生過後,回頭一想,玄機就在南凡大師的話語之中。”
瞌下眼眸中的思量,若是如此,那她的事,南凡是否也能夠參透天機?
白止歌臥在床榻之上,心中恍然有了她的情緒,仿佛有了一絲曙光和希望。
偏了偏頭,透過被褥間的縫隙看了過去。
小豆子正咬唇思考著些什麼一般,手也有不自覺的抓緊著自己的衣服。
她在希望什麼?
南凡麼?那個男子他見過,他來凡間的時候他還不大,兩三歲吧,如今卻是二十歲了。
確實天賦異稟,能夠參透一些天機。
小豆子她,是想找他問些什麼麼?
“小艾,你說,萬一是一個不好的簽,我……”
聞言,花笙回神,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到。
“哎呀!辭姐姐心安啦,不會是不好的簽的!你們兩多配啊!”
“但願如此……”
花笙說這番話也是沒底,若他們真是苦情鴛鴦,這情路,還真是坎坷崎嶇。
隻能希望南凡大師說的委婉些,給辭姐姐留些希望。
她也會幫她的。
……
另一邊,八夜等了半天就等來一個丫頭。
果斷不爽的一掌將她拍暈,抹了她的記憶,自顧自的洗了起來。
嘴角噬著詭魅的笑意,白止歌,對這鬼丫頭確實是在乎的緊。
不過,這丫頭也確實可愛,他偏偏要搶來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