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眾人也紛紛上了馬。
“噠噠噠——”
馬蹄聲到了花笙的身邊。
“上來。”白止歌向著小豆子伸出手來。
花笙抬頭,突的心頭一驚,好熟悉的眼睛!這師傅帶著麵具,臉是看不清楚,怎麼這眼睛,好像昨晚夢裏麵的那個帥哥?
眉頭不自覺的輕輕蹙起,趕緊將心中的想法給拍散了,師傅怎麼可能會那樣,親她麼!不可能不可能!
慢悠悠的伸出了手,隻感覺手上一緊,身子一輕,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然坐在了白止歌的懷裏。
裘衣變了出來,蓋在了花笙身上,柔聲道:“乖,穿上,早上的天兒很涼。”
這聲音宛如晴天霹靂一般砸在花笙的耳膜裏,身子一僵,這這這,簡直跟昨天晚上那個帥哥的聲音語氣一摸一樣啊!
“駕——”
慣性的一靠,貼的白止歌的胸膛更近了些,不自覺的,心裏麵有些開始打鼓。
悄悄抬頭看了看他,心裏暗道:不會吧,師傅長的那麼帥?那為什麼還要藏著掖著,拿張麵具蓋著?
心裏狐疑不已,就像有貓兒撓著似得,下了心思,找個機會,她要一探究竟!
攏了攏裘衣,寒風,少了些。
……
北野的民風穿著,吃食和習俗都與大滿有些差別。
花笙他們這一大票子的大滿人,堂而皇之的走在這街道子上麵,引起了許多人的指指點點。
“這些人看著都是中原地區來的吧?”
“是啊!你不知道?前幾日,中原大滿皇宮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什麼變化?”
“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吧,我姐夫,可是商人,常去大滿。前兩日突然就回來了,說是大滿出了妖孽,大滿皇帝啊,直接死了!”
“這麼嚇人?”
“是啊!還好咱們生在北野。”
這流言蜚語,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好歹大滿也是生養了多少年,多少代的地兒,如今這副模樣,誰能想到,又是誰能知曉的呢?
“籲——”
阿曼翻身下了馬。
“諸位,這是阿曼的府上,雖說不大,但卻夠諸位安頓。若有怠慢,還望諸位海涵。”
辭天聞言,抱拳笑著謝道:
“將軍客氣,我等已是他鄉異客,幸得將軍照顧,怎會挑三揀四?”
阿曼也微微回笑了一下,示意露拉露紮敲開門迎客。
“扣扣扣——”
“吱丫——”
一個小廝模樣的下人懶洋洋打開了門,還十分隨意的打了一個哈切,揉著眼,看到來人是阿曼,這才清醒了幾分。
“呦!是將軍回來了?快請,快請!”
聽著這話,花笙的眉頭不由的皺了皺,這小廝,明顯的感覺有些不待見阿曼的感覺。
阿曼眼神冷冷的看著那小廝,卻沒做多言,朝著露拉露紮吩咐道:“去給貴客準備廂房。”
“是!”應了一聲,兩人下去準備。
阿曼回身,對著眾人:“諸位先隨我將馬匹安放好,再帶著諸位去廂房休息。”
“好!”
花笙卻眼尖的看到,剛才開門的小廝偷偷摸摸的沒了個蹤影。
心裏的怪異之感愈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