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對於我的意義不大,除了吃飯睡覺花錢,我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這就是我不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我想,我活著隻是為了自己的父母能更好的活著,因為到他們老的時候,有人能給他們遞碗水喝。可是,誰又想過,到我老的時候,又有誰能給我遞一碗水喝呢。估計有人會說,你的子女,我看還是算了吧,如果自己就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那麼也就不需要有誰給我養老,既然來了,那就先把自己的任務完成再說吧。
我一直認為,既然他們指望我給他們養老呢,那我花他們的錢就是理所應當。可是我沒有想過,我現在的頹廢,等他們老的時候我拿什麼給他們養老,不管因為什麼,至少那是以後的事和現在無關。
沒有一絲的風,獨自一人坐在地攤上,要了一碗混沌,個人感覺還是北方的麵食好吃。人們都是在三五成群的在呼喝著,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看看這天,這麼早幹什麼呢,無聊也不能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但是我必須說,我也隻能用這個詞來形容現在的我。
拿出電話翻遍了電話本,想不起來我還能打給誰,無奈的我隻能是打給財迷了,也隻有他能出來了,就是因為他叫財迷,這免費的夜宵小酒喝著,不享受那是傻子。
在我等財迷的時候,我看見一美女從我眼前飄過,粗略的估計,他比我大那麼好幾歲,我就會想入菲菲,我不會嫌她年齡大的。這個社會就很奇怪,五六十的老男人喜歡二十一二的女孩,可是,十幾歲的小屁孩也喜歡二十一二的女孩。
財迷來了,上來就是半打啤酒,這哥們真的很實在,一點就不來虛的,真對的起他那外號了。兩個大男人聊著那麼無關痛癢的話,其實總結起來也就一關鍵詞:女人。想想也可笑,兩個不大的小屁孩對於女人有什麼可聊的,連一場戀愛都沒有談過。可事實是我們就那樣聊了兩三個小時,我想,最主要的還是無聊的我不想現在一個人回去。
但是不管怎麼樣,在酒足飯飽後,我還是一個人回去了。躺在自己租的小屋裏,點上一支煙,慢慢的突出煙圈,想著,自己有一天也會像煙圈一樣變淡然後消失,留下的隻是嗆人的味道。
起來,打開電腦,這好像成了生活的必須品。十年前,我沒有意識到電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五年前我感歎,要是沒有電我該怎麼生活,可是今天,我卻不得不說,要是沒有電腦,我的生活還有什麼。
在windows打開的那一刻,我同樣是迷茫的,因為不知道自己還能玩些什麼,cs,魔獸還是什麼。嚐試著去上一些網站,但是在大壞境下,那些是被牆的。可是對於我而言被牆又有何妨。
很是刺激的畫麵,刺痛耳膜的聲音,麻木是我們對這些東西唯一的記憶。以前在網吧,半夜沒事幹,你會看見百分之八十的電腦都在放那些令人作嘔的東西,你要問有幾個人會喜歡,我估計沒有幾個,隻是大家找不到合適的來消磨時間罷了。
就在我的精神迷離之際,敲門聲響了。我心說,這麼晚了是誰啊,隨口問了句誰,就起身去開門了。在我摸著門的那刻,聽見一個很讓人受不了的聲音,是我。人們為什麼會喜歡這個回答呢,難道你就沒有名字嗎,什麼叫是我,你是誰啊,我又沒有看見怎麼會知道,如果我知道又為什麼問你,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