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珩一句話問出,猶如驚天巨雷,轟得蕭綽外焦裏嫩,蕭綽一生氣,覺得胸中一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蕭綽隻覺得腦子裏昏昏沉沉的,喉嚨幹痛,全身酸麻,右腿都沒有知覺了,對了,右腿,難道說自己右腿中九不保了?!!想到這裏,蕭綽心中一片絕望,身上的痛楚更加強烈了。
“綽兒,綽兒~~~~”蕭綽聽到一個聲音哽咽地喊著自己的名字,蕭綽非常想睜開眼睛看一看是誰在叫她,但無奈,她的眼皮太沉重了,怎麼都睜不開。
蕭綽正掙紮著想要睜開眼睛,突然覺得嘴上一涼,一個柔軟的東西覆在了自己的嘴上,仿佛是……是嘴唇!!!
“啊!!!!”蕭綽猛然睜開了眼睛,一個巴掌扇向了眼前放大的臉。
“綽兒~~~”隻見綦珩的臉歪在一邊,白皙的臉頰上有一個紅紅的掌印,一臉的委屈,隨即又綻放出了幹淨的笑容,“綽兒你醒了?!!太好了,我就知道這招管用!!!每次月紅姐姐暈過去,璟哥哥隻要一用這招,月紅姐姐就會醒過來,百試百靈!!!”
“月紅~~~”蕭綽不禁扶額,這個名字還真是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必定不是什麼好鳥,但看著綦珩以那雙幹淨的眸子和他無辜的表情,想必這個傻子也根本什麼都不懂,便沒有繼續追究下去。
“綽兒,喝水~~”綦珩一看蕭綽的神色有所緩和,立馬一臉討好地奉上一碗涼的溫度正好的水。
“珩~~~~”蕭綽喝過了水,看了看周圍,是一個收拾得十分利落的木屋,就想問綦珩這是哪裏,一個珩字出口,就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綦珩,然後就頓在了那裏。
“嗯!”綦珩聽到蕭綽叫他的名字,又是如此親昵的叫法,尾音拖得長長的,十分的曖昧,立馬眼睛咪成了一條縫,一臉開心地答道。
“呃,那個,綦公子~~~”蕭綽心中有一萬隻草泥馬飛奔而過,換了個稱呼又道。
“夫人醒了!多虧令夫跑得快,將夫人及時送到老夫這裏,否則夫人怕是性命不保啊!!”這時,一個花白山羊胡的老者從外麵進來,一邊撚著胡須一邊說到,“夫人真是有福氣,有這樣一位疼惜您的丈夫,您昏迷了兩天三夜,尊夫可是寸步不離地侍奉著,連眼都沒合過。”
“真的麼?!!”蕭綽一愣,發現綦珩的眼睛紅紅的,黑眼圈濃重,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
“綽兒別擔心,都是我該做的!”綦珩仍是一臉的討好,還從懷裏掏出了一張幹淨的錦帕,伸出手替蕭綽擦了擦額角,語氣裏滿是寵溺。
“夫人果然好福氣,有這樣體貼的夫君!”門外又走進來一個人,這是一位體型微胖的老婦,一邊說著,一邊還衝山羊胡翻了個白眼。
“咱們老夫老妻了,講究這個幹嘛~~”山羊胡臉一紅,一臉委屈的分辨道。
“哼!今天看在公子和他夫人在的份上饒了你!夫人,喝藥~~”那老婦又翻了個白眼,轉向蕭綽,一臉笑意的說到。
“綽兒,小心燙!”綦珩趕忙接過藥碗,吹了吹,小心翼翼地遞到了蕭綽嘴邊。
“誰和你是夫妻?!!!滾!!!!”蕭綽大怒,想到剛才他裝傻揩油,立馬認為這小子是故意的,這下可好,吃虧吃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