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會太勞煩二位了嗎?”聽了蕭綽的話,哈斯可汗不置可否,卻反問道。
“無妨,我們有侍婢,不用白不用!”蕭綽所指的當然是萬鶯鶯,不過這隻是個借口罷了,隻是想讓哈斯可汗父子兩個覺得赤流溫過些日子一定會好,給他們造成一些緊迫感而已。
“那但憑二位安排吧!”哈斯可汗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微微有些頹然,會讓人有種他略疲乏的感覺,可事實上,蕭綽知道,他的內心此時一定是翻江倒海了!
接下來的幾日,蕭綽每天就是和萬鶯鶯聊聊天,研究研究美食,而沐流風則天天陪在赤流溫的身邊,四個人每天都吃的是清粥,白餅和鹹菜,過得要多艱苦就多艱苦,這一切的一切,都隻是做給下毒之人看的!
就在第七天的時候,哈斯可汗又將沐流風和蕭綽招到了近前問話,蕭綽知道,哈斯可汗要按耐不住了!
“沐先生,前線戰事吃緊,而我唯一倚重的便是赤流溫,不知……”大殿上,哈市可汗的語氣十分的卑微,就像一個孤苦的老人在病榻前詢問自己兒子的身體狀況一般。
“好,那在下就加大藥量,三日之後,大王子必定可以出征!!”沐流風先是做出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隨後似乎是下定了決心,雙手一拍,咬牙說道。
“那就太感謝沐先生了,沐先生大恩大德,我阿穆爾部族永世難忘!!”哈斯可汗一臉的真誠,但他這番感謝的話就好像拜年的話一樣中聽不中用,倒不如赤流溫的許諾來得實惠。
回到赤流溫所在的跨院,蕭綽便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起為赤流溫熏香的東西來。
“綽兒,剛才來了幾個侍婢,說是為咱們送東西,還拉著我說了好一會子的話呢!”蕭綽一進門,萬鶯鶯就一臉神秘地說道。
原來,蕭綽和沐流風一走,就有幾個丫鬟打扮的小姑娘端著許多衣著吃食和小玩意兒來到了他們這裏,可以放下東西就有一個小丫頭拉著萬鶯鶯問這問那的,都是關於沐流風和蕭綽是如何幫赤流溫治病的,還需要多久啊,平常他們都做些什麼啊,什麼時候走之類的,甚至還姐姐長妹妹短的套幾乎,萬鶯鶯是大家閨秀,何曾與下人稱過姐妹,但萬鶯鶯也不是傻子,倒也沒發作,隻得按下性子和那丫頭周旋,不一會便聽明白了,合著這丫頭是來套話的,邊撿有得沒得,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瞎扯了一通。
“綽兒,我這樣說沒有問題吧!”最後,萬鶯鶯還不忘這樣問蕭綽一句。
“沒錯,姐姐當真是聰明呢,竟然這樣三言兩語的就把這群人打發了,還幫我們好好鋪墊了一翻呢!”蕭綽由衷地讚歎道,心中不由得慶幸,幸虧自己曾說過萬鶯鶯是他們的侍婢,才使得這群人把主意打到了萬鶯鶯頭上,倒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是夜,晚飯過後,蕭綽和沐流風點燃了早已匹配好的熏香,做出為赤流溫解毒的樣子,便坐在書房裏麵等魚來咬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