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能像傻瓜一樣守在熱合曼老爺身邊盯誰下毒吧?!”萬鶯鶯其實沒什麼心計,聽了這麼半天,隻有最後一句才聽明白了一點。
“那怎麼辦?!”白曉也點點頭,表示讚成,“我之前其實想守株待兔來著,可愣是大病了一場,我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總覺得是有人害我,嚇得我也不該太執著了!!”
“那我們不如來演一場戲吧!!”蕭綽眼前一亮,狡黠的一笑,像一隻小狐狸。
“好!!”綦珩一拍桌子說道。
“我還沒說呢,你就說好?!”蕭綽白了綦珩一眼,心說這家夥腦子抽筋了吧。
“隻要是綽兒說得都是好招!!”綦珩笑眯眯地說道,一臉腦殘粉的樣子。
“我們不如就散出去話,就說我們沒有治好熱合曼老爺的病,但也控製住了病情,七天之內必然會有起色,到時候下毒的人肯定會有動作,我們再把他抓出來就好了!!”蕭綽一邊說,一邊看著周圍的人。
“太好了,綽兒,你這聰明!!”萬鶯鶯拍手說道,其他人卻並沒有任何表示。
“你們怎麼沒反應?!”蕭綽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心中有些鬱悶,頓時泄了氣。
“綽兒,你有沒有想過,熱合曼家大權旁落,最有利的是誰?!”綦珩收起了他裝傻充愣的態度,瞬間變回了高冷王爺的臉麵,一臉鄭重地問道。
“是害他的人?!”蕭綽想都沒想就說道,但瞬間冷汗就下來了,小聲地說道,“有兩個人,阿迪江和熱合曼的二夫人!!”
“沒錯,阿迪江代表的是熱合曼家的下一代新生力量,而那位公主則代表著鬼戎的皇族,下毒者背後的勢力,你覺得你有辦法,或者是有實力對抗嗎?!”綦珩麵容平靜,語氣也十分平淡,說出來的話卻在蕭綽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蕭綽頓時想起了綦珩的一句話,真正的自由,隻有絕對的權力才能賦予。
“我覺得那個二夫人的嫌疑更大些,因為熱合曼家隻有兩個孩子,一個是阿迪江,另一個是二夫人的兒子叫吾米提,吾米提今年隻有五歲,如果二夫人想為自己的兒子爭權的話,必須要陷害深愛大兒子的熱合曼!!”白曉煞有介事的分析道。
“不對!”蕭綽皺了皺眉否定了白曉的推斷,綦珩的一句話,讓她茅塞頓開。
“你覺得凶手是阿迪江?!他是個好孩子!!”白曉有些激動地說道。
“不,我也覺得是二夫人害了熱合曼老爺,重點是她並不是為自己的兒子爭權,怕是她嫁給熱合曼的目的就是架空熱合曼,將兵工廠國有化吧!!”蕭綽腦中一遍遍的回響著那句“真正的自由,隻有絕對的權力才能賦予”,腦中出現了這樣一個念頭。
“那你有辦法嗎?!”說話的是綦珩,眼睛裏滿是讚賞的神色。
“偷梁換柱,將計就計!!”蕭綽眼中精光一閃,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