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胡軍長老話音剛落,那胡琦長老就圓瞪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胡軍長老,嘴唇不停地抖動,偏偏又說不出什麼,旋即用懷疑的眼光朝朱長老望了過去:
“朱老四,進鴉山礦洞,那劉哨長隻喝止我們,你就出手殺了他,難道你是有意拉胡某下水?”
說來這一切也由不得胡軍長老懷疑,在他看來,李傑首先被陳亮帶出試煉之路,然後就被朱長老用玄冰彈封住修為,轉而送到鴉山。
但在鴉山,那劉哨長連李傑人都不認識,就針對李傑,要求李傑上繳精鐵礦翻倍,這明顯就是受了指示,但隨即李傑失蹤,劉哨長又被剛到的朱長老無情轟殺。
就在短短幾天內,這一連串的情況那裏還不能表明,這一切就是場陰謀,一場赤裸裸的陰謀,甚至這陰謀裏麵的技術含量極低,或者說這場陰謀策劃者都不屑於隱瞞什麼了。
而除了朱長老,還會有誰能如此刻意針對他胡軍長老,還能有誰能做出如此蠻橫無理之舉呢?
這朱長老肯定是指示下麵的人殺了李傑,然後將破綻都放到胡軍長老麵前,專等胡軍長老上門,而又讓胡軍長老隻能做到看得透,偏偏道不明,這分明就是一個用來惡心胡軍長老的布下的局。
“裝,你就繼續裝!”想到這裏,胡軍長老就將金丹期的鏡芒緩緩打開,又從懷裏掏出一大把符咒,另一手卻拖著耀陽寶劍,冷笑著對胡琦長老道:
“你們是不是也準備殺了老夫滅口,來吧!你們是並肩子上,還是單挑?”
“不!老胡,你誤會了!”胡琦長老聞言大急,正準備靠近胡軍長老以表示善意,那知胡軍長老一個急退警戒,頓時胡琦長老隻得尷尬地原地站住,稍微想了想後,就朝著朱長老道:
“朱老四,你聽好了,今日之事,老夫不管你如何想的,既然你把老夫也算計在內,那今天你就必須給老夫一個交代!”
說完,胡琦長老的金丹期鏡芒也隨即祭出,又隻見劃拉一聲,一柄怕有丈許長的鎏金雙界斧便被他單手抓在手上,隻見胡琦長老略一運功,那柄鎏金雙界斧的兩側斧刃上竄出怕有尺許長的斧芒,如同毒蛇的舌信一般吞吐不定。
開了鏡芒的胡琦長老,此刻也是欲哭無淚,在他看來,本來這一切都是大好的局麵,就因自己大弟子陳亮的那點小心思,結果被弄成如此境地,胡琦長老雖是體修,但畢竟是金丹期的修為了,自然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之輩。
所以,胡軍長老剛一開口,他就知道,此事他怕難以解釋清楚了,但畢竟作為體修多年,習慣性以武力解決問題的他,對一力破萬法還是很有理解的。
現在在這鴉山,有胡軍長老打開鏡芒在前,他如果此時不趁機逼迫朱長老,讓朱長老說出實情,真等到回到正一元皇派,他怕就真是黃泥巴入褲襠,不是屎也是屎,就再也沒機會說清楚了。
“荒唐!”被胡軍長老本來氣得臉色發白的朱長老,待聽到劉姓巡查隊的稟告後,頓時心裏大覺不妙,本來他來鴉山,也是因為胡琦長老告訴他關於李傑的實情,心裏對那陳亮不提金長老,隻說李傑是胡長老送進來的就特別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