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百年醇酒,隻有細細品味後才知道它的醇香;歲月如歌,隻有用心唱完後才知道它的情深;歲月如詩詞,隻有斟酌後才知道它的韻味。歲月又如蒲公英,隻有飄散後才知道它的美麗;青蔥的歲月應珍惜。
清水煮麵條
白馬寺方佳怡的客房內,雖已經夜深,但燈火依舊通明,方金玉迫不及待的搶過銀霜端來的美酒,一飲而盡,幾碗濃酒下肚,心思開始便的飄忽不定,神情恍惚。腳下不穩,身不由己,忽而東忽而西。眯起眼在雲裏霧裏,不知身在何處。肚裏翻江倒海,哇的一口,直瀉一片。
方佳怡兩指夾鼻一臉嫌惡,揮手讓下人把方金玉扶回房間。”瞥見一旁站著的銀霜,示意她近前。被逐出族群淨身出戶的方佳怡摘下耳墜和手腕上的金鐲子塞進銀霜香的手中,“銀霜,拿著這些東西,趕緊去尋輛馬車,今夜我們就出城。”
方佳怡是聰明人,明白自己要怎麼做,趁莫秦天還不知道自己被方家除名的消息,盡快出城去找那人,現在也隻有他能幫的了自己了。
銀霜收好了耳墜和鐲子,從後門悄悄的出了白馬寺院,雖然宣國實行夜禁,但今晚她無論如何都要將事情辦妥。
匆匆的她,卻沒有注意到她的行蹤落進了一雙深邃的眸子之中……
深夜,一輛馬車向城門口急速駛來,執勤的士兵一見到穿行於道的馬車,忙圍了上來,高聲質問,“車裏麵是什麼人?”銀霜見狀,趕忙讓車夫停車。
“兩位官爺,行行好,我家夫人身體有恙。”,瞅見一旁詢問的官爺,銀霜微微低眉,從袖中掏出幾枚銀錠,悄悄的塞進其中一位官爺的口袋裏。低聲在官爺耳邊輕語,“還請官爺行個方便。”
?那位官爺頓時眼底一亮,心裏頓時起了貪念,但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意有所指的開口,“不是官爺我不通情打理,隻是這是上麵規定的,要是把你們放出城去,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我這邊也不好......”
?說到這,那位官爺突然住口,一臉的難為情,可一雙眼睛卻貪婪的看著銀霜腰裏的錢袋。
銀霜心中鄙夷但也不好說什麼,於是從腰間再次取出幾枚銀錠,塞進官爺的手裏,滿臉陪笑“官爺,還請官爺多多費心。”
“出城的時候動作麻利點,不要弄出響聲,不然的話,哼......”官爺墊了墊手中的銀錠,滿臉的不滿,撂下一句話,便悻悻然的離去。
不一會,城門便開了一個可以容納一輛馬車出行的間隙。
馬車吱吱呀呀的走出了城門口,馬車上的的方佳怡掀開側邊了簾子,側目看著漸行漸遠的江都心中終於鬆了口氣,暗自慶幸事情發展的如此順利。孰不知,自己的行蹤早已被人監視。
天色漸白,搖搖晃晃的馬車不知走了多遠,許是馬車做的太久,方佳怡身體深感不是,一口鬱結之氣堵在胸口,悶得發慌。“快,快停車。”銀霜聽到方佳怡的呼喊,立即讓身旁的車夫將馬車停下來,馬車剛停穩,便聽到方佳怡急切的呼喚:“銀霜,快扶我下來。”
瞥見方佳怡臉色並不好,銀霜滿臉的擔憂,“夫人,坐下休息休息再趕路。”
銀霜將方佳怡扶下車,又細心的服侍方佳怡休息,但眼底,卻是讓人心寒的陰冷。
現在的方佳怡已經不比以前,即得罪了三皇子,又遭莫秦天莫老爺嫌棄,還被方老爺斷絕了父女關係,現在又指著去求那個老不中用的老太爺,看來方佳怡處境不容樂觀。
“奴婢去給您打些水來。”銀霜取過行李拿出一個瓷碗,對著方佳怡福了福身,亦步亦趨的離開。已經走遠的她,嘴角忽的勾起一抹邪惡的笑。
”銀霜怎麼還不回來,渴死我了。”過了許久都不見銀霜回來的方佳怡再也按捺不住,起身張望,忽的見有官兵朝這邊追趕,嚇得方佳怡趕忙招呼車夫就要上路。
車夫斂下眉眼,眼底光華微閃,“這位夫人現在可不能走。”想到那人的交代,踱步到方佳怡的身旁,眼裏忽的凝聚起一股陰沉:“得罪了三皇子,還想安然離開,夫人,你也太天真了!”
方佳怡眉心緊皺,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車夫:“你,你是三皇子的人,你......你想怎樣。”
“不是我想怎樣,而是三皇子要怎樣。”話剛落,隻見車夫瞬間反手將方佳怡反綁住,不顧方佳怡怎麼掙紮反抗,狠命將黑布蒙在她的頭上,推上馬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