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
喝了半壺酒,心滿意足的魁梧老頭好奇心開始作祟,神神秘秘的湊到了青陽身邊,打了個飽嗝後開始問道:“小家夥兒,你給老子說道說道,你是怎麼惹到漁兒的,老子可從來沒見過漁兒有這樣蠻不講理的時候。”
青陽苦笑著開口:“老前輩。”
“別叫老前輩,老子不愛聽,恩,你以後也像漁兒一樣,叫我老祖宗吧。”
魁梧老頭打斷青陽的話。
“老,老祖宗,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啊。”
“不清楚?”
魁梧老頭一臉不信的盯著青陽,看的後者一副心虛樣子的低頭後,魁梧老頭突然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驚道:“你,你不是把我家漁兒欺負了吧?”
“不能啊,你一個人階第三層的小蝦米,我家漁兒半隻手就能搞定你。”
魁梧老頭瞬間否定自己,隨即懷疑的看著青陽,驚訝道:“你,你不是下迷藥吧?”
青陽正要辯解,這時他卻是看到了魁梧老頭的眼中的笑意。
青陽急忙將到嘴的辯解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裏,隨即,望著魁梧老頭眼眸的壞笑,心領神會的青陽笑意盎然的衝著秦羽藍眨了眨眼,擺出一副不需辯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的模樣。
魁梧老頭勃然大怒的瞪著青陽,一副要替秦羽藍出氣的模樣:“好哇,小家夥兒,你真下迷藥把我家漁兒欺負了?”
青陽繼續沉默。
一旁的秦羽藍卻是急不可耐的開始辯解:“老祖宗,我怎麼可能被他,被他欺負呢?”
魁梧老頭一本正經的看了看秦羽藍,又看向青陽,問道:“真的沒有欺負?”
青陽看了一眼瞪著自己的秦羽藍,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的點了點頭,道:“漁兒說沒有,那就是沒有。”
“什麼叫我說沒有就沒有?本來就沒有嘛。”
聽了青陽的解釋,秦羽藍小臉頓時黑了下來,氣衝衝的說道“沒有就是沒有,還有,你以後不許叫我漁兒。”
“那,那我叫你藍兒好了。”
“不行。”
“羽兒?”
“不行。”
“羽藍兒?”
“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那我叫你什麼,總不能叫你哎吧。”
“叫,叫,反正不能這麼叫。”
魁梧老頭插嘴道:“依老子看,叫藍兒挺好的。”
“老祖宗!”
秦羽藍氣的小臉通紅。
青陽點了點頭,確有其事的說道:“既然老祖宗說藍兒挺好,那我以後就這麼叫了。”
“我,我去找楚大叔去。”
秦羽藍臉色通紅的竟是直接掀開了車廂簾子走了出去。
“哈哈哈!!!”
車廂內魁梧老頭的笑聲如雷。
車廂外,單手握著四隻韁繩的鐵塔大漢盤膝坐在極為寬敞的車架子上,因馬車疾馳而來的呼嘯狂風將他身上的衣服吹的獵獵作響,清冷月色下,更是凸顯了他如同鋼澆鐵鑄一般的虯龍之體。
看著秦羽藍從車廂內走了出來,鐵塔大漢麵無表情的臉上僵硬的曲線頓時變的柔和,不等秦羽藍開口,他便運轉晶力的在秦羽藍身前築起一道散發淡淡土黃色光芒的晶力壁。
秦羽藍頓時氣消,衝著鐵塔大漢甜甜一笑,也不開口道謝,隻是學著鐵塔大漢的樣子盤膝坐在了馬車架子上,抬起頭,望著天空中越發璀璨的星辰。
車廂內。
魁梧老頭一副孺子可教模樣的望著青陽,後者則是恭謹的低頭一副靜等魁梧老頭下文的意思。
“小家夥兒,你今天多大了?”
魁梧老頭此時哪裏還有槍聖的霸氣,一副黃鼠狼偷雞的模樣,簡直與邋遢老頭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