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水衙司林泉開口問道：“林大人，想好了嗎？”
林泉有點吞吞吐吐：“我，這個，還請大人再給本官一點時間想想。”
“這還用想嗎，當然是要救那五個人犧牲那個胖子。五個人相比一個人更為劃算。”袁欣宜直接說道。
“是嗎，可是那個胖子又做錯了什麼，你的一個改變卻要了他的性命？”
“我。”袁欣宜一時口塞，也不知道說什麼。
這是一個犯難的問題，救誰，一邊是五個人，一邊是一個人，兩權相還取其輕，拉動一下拉杆，五個人活了下來，那個胖子就會死去。是，你是救了五個人的性命，可是胖子的性命就不是命了嗎，胖子跟你有仇嗎，為什麼他的性命要靠你來抉擇，因為你的一念之間害了一條命。
如果不做抉擇電車對著五個人撞了過去，你眼睜睜看著五個人死在你麵前，你有能力救他們，隻要做一個選擇犧牲一個人。可是不管做什麼選擇，你憑什麼去抉擇另外一個人的生死。這個問題的關鍵是有所為有所不為。不管你做什麼樣的選擇都是不道德，但這個問題本身就是不道德，所以不管你如何做都是不道德。
水衙司林泉的用意就是用一個故事告訴林泉，林泉相比就是那一個可以拉動拉杆的人。
你說水衙司林泉有錯嗎？有錯，可是這些人也是害他自殺的人，如若不是他們水衙司林泉又怎麼會反過來殺死他們。
哦，那他就是沒錯。要說他沒錯，禍不及妻兒他可是殺了人一家，還殺了一個好心人。
那他到底是有錯還是沒錯，對與錯你說的清嗎？
想了許久林泉說道：“救與不救無非是一念之間，一念決定幾個人的生死，你是神嗎，有什麼權利去決定別人的生死，我們誰都沒有權利去抉擇別人的生死。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普普通通的一個青年。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想救他們，但大人身為鬼差地府明律大人應該清楚，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我不想討論。但是他們有錯身後有地府，所以這些人本官帶走了。”
“那可由不得你了。”水衙司林泉說完一擺手，幾名水鬼順勢就撲了上來。
水鬼動作很快，林泉始料未及還沒來及做準備胸口就挨了一拳，意外的是林泉並沒有覺得疼痛。林泉右手握拳一拳打在水鬼肚子上，水鬼趴在地上竟是爬不起來了。
本來麵對這麼多人林泉還是很虛的，隻不過仗著地府陰差，亮他水衙司也不敢明目張膽謀害地府命官。
一拳就打趴一個水鬼這麼厲害就連林泉都始料未及。其實仔細想一想當初在十八層地獄受刑的時候，那鞭刑獄一天可是四萬鞭，那疼痛感可是要疼的多，水鬼這普普通通一拳哪有什麼傷害。
林泉禦起身上鬼氣，比以前濃烈很多。林泉不禁冷笑起來不再害怕。
旁邊一個水鬼跳起來一個漂亮的回旋踢對著林泉踢過來，林泉並未閃躲抬腳踢了上去，用腳尖剛好踢在水鬼腳後跟，水鬼重心不穩狠狠摔倒在地上。其他圍上來的水鬼也是三兩招被林泉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