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總裁。”
“你說的和蕭以晴有著莫大的關係是怎麼看出來的?”慕容灝問。
慕容灝還是非常糾結和在意這個問題,隻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就滿腔怒火翻湧,恨不得殺人。
要是他那晚真的是被那個肮髒的蠢女人玷汙的,那他一定會給她最特殊的“待遇”,保證讓她覺得連死都是一件奢侈的事!
“因為我查到當時的監控錄像,發現蕭以晴上下郵輪的時候都有些反常,對比了她以前去宴會的場景,她從來不會拿一個超過25厘米的手包,但是她上郵輪那次卻拿了,這樣的手包隻要好好整理,可以裝很多東西,而且,她離開的宴會的時間也很可疑,就在你發現自己……有異常之後。”
這麼敏感的字眼,歐陽辰還是頓了頓,雖然他們的關係很好,但是這對於慕容灝來說是件羞辱的事,要是觸碰了他的逆鱗,就算是好朋友,慕容灝也照樣生氣,他有多恐怖,歐陽辰是知道的,除了夏芊芊之外,任何人惹怒了他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見慕容灝除了蹙眉和有些想殺人的神情之外,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所以歐陽辰繼續說下去。
“那段時間離開的人有好幾個女性,但是這個幾個女性經調查後,都沒有作案動機,而且長得很夏小姐也差很多,所以那天晚上你看到像夏小姐的女人,很有可能是蕭以晴擔心事情敗露連累自己,所以特意化妝成夏小姐的容貌接近你。”
這種動機很容易就拆穿,背黑鍋就讓夏芊芊去,要是慕容灝不反感,邀功就她去,要是能成功懷上慕容灝的孩子,那就會母憑子貴飛上高高的黃金高枝了。
慕容灝望著海平麵,眼睛微眯,但是目光冰冷森寒,歐陽辰隱約的嗅到一股危險的意味,此刻的他在慕容灝的身後,隻想盡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誤傷。
良久,慕容灝都沒有說話,隻是一個人返回到房間裏,也許,此刻隻有夏芊芊才能平息他的怒氣吧,歐陽辰鬆了一口氣。
為期一周的婚宴過後,位於白氏集團內。
在婚宴散場的當天下午,白晟就派人在蕭江鶴回去的路上設了埋伏,製造一起死亡車禍。
很快,白晟就接到了蕭以晴打來的電話,她在電話裏哭訴著父親出了車禍。
白晟並沒有第一時間趕到醫院,而是非常的淡定的去了蕭氏集團。
因為在當初的結婚協議中,蕭以晴背著自己的父親偷偷的跟白晟簽署了這樣一份協議。
蕭家當家人出意外,蕭家女婿白晟幫忙暫代總裁之位管理蕭氏集團。
但是蕭以晴那時候以為自己被慕容灝陷害而氣極了,又因為白晟肯跟她領結婚證喜極而泣,因此在兩種情感的強烈衝擊下,她對簽署的文件的隱藏信息並沒有仔細去看,就隨手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她不知道,那份文件真正的意思就是:要是蕭家當家人出了意外,蕭家大權會由當家人之女自動轉讓給白氏集團白晟。
現在蕭家當家人蕭江鶴真的出了事,蕭以晴都急哭了,在這種時候,她非常需要自己新婚丈夫的支持,但是白晟的冷漠態度令她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