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真假虛實(1 / 2)

牛二柱和卜發財一看,王亞樵手裏拿著一個旗子一類的東西,隻有成人拳頭大小,不過這東西可不是旗子,而是一張幡,這上麵鬼畫符似的點綴了不少東西,似乎還悠悠的閃著綠光,不是那元陰幡又是啥?牛二柱喜上眉梢,這回可好了,不但人沒事兒,東西還到手了,剩下的事兒就是如何逃離這亂葬崗,這事兒現在看來似乎不大容易!

卜發財整個兒一個沒心沒肺,,一看事兒都解決了,他就以為高枕無憂了,也不去想走出這鬼地方有多難,反而沒事人一樣湊過來圍著王亞樵問:“我說師兄,你是怎麼把這東西淘換出來的?那三個畜生就沒難為你?你然你這麼大本事,咋不趁熱打鐵,把他們給一鍋兒端了!”

王亞樵聽卜發財滿嘴爐灰渣滓。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有些不悅,不過這也是轉瞬之間,一眨眼就恢複了常態:“發財師弟,這就是你不對了,眾生平等,何苦一口一個畜生的?再說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他們修行多年,也不容易,還是心存善念的好,行了,我也不多說了,此地不可久留,咱還是趕緊打道回府,和師父他們會和吧!”

幾句話說的卜發財有點兒不好意思,他覺得王亞樵有點兒過,倆人又不太熟,你何苦板起麵孔來教訓人?不過仔細一想,人家說的又句句在理,隻好悶悶不樂,跟在王亞樵身後,這王亞樵也不多說,把那元陰幡插在腰帶裏,扭頭就走,似乎一點兒都不擔心背後那些狐狸偷襲。

牛二柱走在走後邊兒,因為這一路坑坑窪窪,所以走的稍微慢了點兒,和王亞樵的距離就逐漸拉大了。大少開頭兒還沒咋注意,不過走著走著,突然發現王亞樵屁股後邊兒有東西,在黑夜裏甩來甩去的,看得分外顯眼,大少心裏納悶兒,難道是元陰幡?不對呀,那東西才多大一點兒》可王亞樵後邊兒這東西足有四個元陰幡那麼大,而且異常靈活,看起來像個活的!

大少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了點兒啥,可是又一時抓不到脈絡,他有心和卜發財商量商量,可這三耗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居然也不聲不響地急匆匆往外走,也不知道這小子啥時候改了脾氣,竟然沒廢話!或者是王亞樵剛才那番話拉近了倆人的距離?牛二柱暗中呸了一聲,這是哪門子邏輯?沒聽說過挨了一頓訓,心裏還美的!

牛二柱見自己被落下太遠,立刻腳下加緊,追了上去,不管怎麼說,這荒山野嶺的地方,總不能一個人呆著,牛二柱雖然膽子大,可那也不等於冒傻氣!大少腳下加緊,疾步追了上來,可沒等到倆人身後,迎麵一股濃重的騷味兒撲鼻而來,熏得牛二柱一個勁兒的惡心。大少捂住鼻子,抬頭一看,好麼,卜發財到現在還帶著一個精濕的褲襠在哪兒走呢,這麼冷的天兒,那些尿液早就結了冰,一走起來哢哢直往下掉冰屑,也不知道這三耗子是怎麼忍下來的。

牛二柱又好氣又好笑,趕緊追上去一拍卜發財的肩膀,提醒他注意一點兒,誰知道到了三耗子身邊,迎麵又是一股臊氣衝天,大少一皺眉,這就不對了,如果說自己在卜發財身後問到的騷味兒是從他身上來的,那現在呢?怎麼可能還有騷味兒從前邊兒傳來?前邊兒是誰?是王亞樵,他身上怎麼可能有騷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