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盡量用胸有成竹的口吻說道:“闖爺,我和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而且還誠心投靠,您為啥要趕盡殺絕?是,吳佩孚是喊了那一嗓子,可那證明得了什麼,他說我是內鬼我就是內鬼?是,我當時反應是有點兒可疑,可我那是嚇的呀,睡眠對您了的雷霆之怒不害怕?為了保命,我隻好帶著弟兄們出去躲躲呀!我正發愁沒時間跟您解釋,現在也好,在這兒遇上你們,正好可以把話兒說清,事已至此,話已經說完了,是死是活,您老給個痛快吧!”
這話說完,牛二柱胸脯一挺,一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模樣,倒叫闖破天難以決斷,卜發財到底膽兒小,害怕闖破天痛下殺手,故意做出一副凶惡模樣說:“闖破天,你可想好了,我們可是有備而來,你看見沒,那大王八都讓我們弄得動彈不得,你要是不老實小心三爺給你們點兒顏色瞧瞧!”
闖破天一驚,抬眼一看,果然見那巨龜四腳朝天,動彈不得,書中暗表,這地方果然是闖破天修來安放財寶的,為了防止有人偷盜,除了弄了不少機關,還請高人捉了一隻守財獸,這巨龜可不是普通的烏龜,而是用來看守墳墓的冤魂駝,這玩意兒靠吃死屍長大,長到一定程度就會長出一張人臉,此時便會力大無窮,一般的火器也製服不了,牛二柱倆人加一塊兒都不到二百斤,怎麼就把這東西給製服了?
闖破天不知道這倆人純粹是****運,還以為牛二柱和卜發財真有啥大本事,沉吟了一下,揮手對旁邊人示意道:“弟兄們,給我仔細搜搜,看他們帶了啥東西沒有?順便鬧明白這倆混蛋從哪兒進來的再說。”
闖破天旁邊一個人趕忙答應道:“明白,闖爺。”估計這人是闖破天的嫡係,啞著嗓子說道:“你倆他媽快點靠牆蹲下來,手舉高,我告訴你這槍可是上了膛的,別讓大爺不小心打爛你們腦袋!”
大少雖然是個混混,可一直對槍械感興趣,,一眼就認出這土匪手上端的槍就是那聞名已久的新式機槍,那射擊速度之快可不是吹出來的,隻能說是威力強大,一盒子彈扣一下扳機就能全打出去那種。
硬硬的槍管在肋骨上敲了一下,大少兩眼發黑,不由自主蹲下來舉起雙手,那人把大少渾身上下仔細搜了一遍,有點不太相信,又去卜發財身邊摸索了半天,站起來遲疑的說道:“闖爺,這倆混蛋象是誤打誤撞進來的,除了把匕首和倆水肺,啥也沒有,真是怪事!”
闖破天也有點驚奇,走過來蹲下來看著大少說道:“你小子不錯嘛!一把匕首就跑到這地頭了?還幹翻了我的守財獸,騙鬼的吧?”說完又摸了摸了手槍:“說說吧,怎麼來的?是不是看著闖爺倒了黴,活動了心眼兒,要把大爺的財寶弄出去發財?”
大少歎了口氣,換了副莊重的口吻說道:“闖大爺,我覺得咱現在還不能互相猜忌,我當初說你有九五龍氣,這可不是糊弄你,你也不能因為這次挫折就懷疑我的話,想當年那個開國皇帝不是一波三折,有誰是一帆風順的?這次隻不過是陰溝翻船,日後還有東山再起的一天!至於我怎麼到了這兒,那也是巧合,我們一夥兒人被吳佩孚追殺,進了樹林子,不慎落水,被水裏一條深溝給吸了進來,到現在還不知道是咋回事兒,這次純粹是個意外,因緣巧合才跟我兄弟撞到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