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古墓迷霧(2 / 2)

牛二柱大吃一驚,那黃皮子並不是本地出身,在東北也算是客居,這古墓看意思也有些年頭了,多了不敢說,幾百年也是有的,怎麼會出現那黃皮子的形象?難道以前黃皮子曾經來過?這倒是有可能,黃皮子已經有了道行,或幾百年不算新鮮,可這事兒怎麼就這麼巧,那黃皮子來過,自己湊巧就到了這地方?這是完全出於巧合,還是冥冥之中有什麼天意,要通過這次遭遇,看到些什麼?

這條被無數野鼠占領的地下通道,牛二柱猛往前走,走不多時,竟發現了一個十分寬闊的廳堂,大廳的地麵埋著許多巨石,四周更有許多構造相同的通道,四周更是刻畫著無數斑駁的壁畫,牛二柱萬沒有想到,在這洞穴的石牆上,竟然刻畫著那頭與自己糾纏了好幾年,幾乎把自己逼到絕境的黃皮子!

這些壁畫保存的還算是完好,色彩還算是鮮豔,畫麵也基本完整,不過這些畫麵年代久遠,石壁上剝落模糊,多少顯得有些迷糊了,若不以衣袖擦掉浮土灰塵實是難以辨認。牛二柱心裏七上八下,有心想要就此離開,又怕錯過了什麼東西,萬般無奈之下,一咬牙,用衣袖抹去了上麵的塵土,仔細去看那些斑駁陸離的畫麵,浮沉盡去,借著昏黃的光亮,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張黃鼠狼詭異邪惡的臉孔,非但如此,那黃皮子從脖子以下,竟然還是人身,顯得詭異無比,另人一看之下,心中就立生煩魘。

那畫中的半人半獸的黃鼠狼,形態舉止十分奇特,好象正在口中念念有詞做著什麼邪術,這東西身前放著一口古紋癍駁的大箱子,箱口半開半掩,裏麵光華四射,似乎放著什麼寶貝,在石牆的正中間,畫麵最突出的部位,則直挺挺的躺著一個女人,這女人倒是沒有什麼怪異,是個普通的的正常人,隻不過穿戴特殊,這壁畫少說也有百十年了,那時候正是清朝,男女之間穿什麼戴什麼,都有明確的規定,可那女子頭戴禮帽,身著華美的旗袍,明顯不是那時候女子的裝束,旗袍這東西,那是男人穿的,女人可碰不得。這事兒說來不大,不過可不是玩兒的,在等級森嚴的封建社會,亂穿衣服可是要砍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