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為了活下去可以做任何事情的表情,配合著她受驚後微微發白卻千嬌百媚的麵孔,活生生一副任趙痕予取予求的樣子。然而麵對這些,趙痕卻如同鐵石心腸一般:“說出你知道的,否則就隻有死!”
魔女不敢有所遲疑,飛快的開口說道:“我......兩個多月前,這附近的確有人追殺過一個女子,是萬魔窟和的極樂城的人做的。”
“很抱歉,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趙痕很是惋惜的搖了搖頭,衝著魔女遺憾的說道:“我來這裏還隻有一個多月,也就是說事情發生到現在,根本就還不到兩個月!剛剛你既然說是兩個多月前發生的,這就說明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
冷伶重傷後發出求救信號,趙痕得知這個消息也不過半天的時間。隨後就立即夜以繼日的趕路,中途毫無懈怠,一直到和師祖會麵,所用的時間不過一個多月。而魔女竟然說這是兩個多月前發生的,這顯然是牛頭不對馬嘴!
這次,趙痕不會再給她任何的機會,直接催動了嗜血煉魂決,開始瘋狂的吸食起血液來。魔女隻發出了一道慘烈至及的叫聲,就再也沒有了一絲氣息。而在場其他幾個人的目光注視下,魔女嬌美的身軀,傾刻間也化為了一句皮包骨頭的幹屍,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美麗。
幹脆利落的殺人手段加上過人的判斷力,剩下的四個家夥再也沒有了用謊話敷衍過去的念頭,拚命的回憶著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想要給自己爭取一個活命的機會。
“饒命啊,看在都是道門一脈,饒命啊!”最先攔住趙痕的那個道門修士,此刻完全看不到開始頤指氣使的模樣,幾乎都快要哭出來:“我才到這裏不到一個月,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啊!”
“才過來一個月就學會了殺人越貨,嘖嘖,不錯,值得表揚!”聽過這個家夥的話後,趙痕當即就一個大拇指送了過去,很是一番鼓勵的表揚了這個家夥一番後,趙痕卻是給他判了死刑:“那就是你沒用了?去死吧!”
趙痕話一落音,這個道門修士當即就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瞬間也變成了一具皮包骨頭的幹屍。剩下的一個道修、一個魔修和一個妖修全身早已是抖得跟篩糠一樣!看著趙痕的目光注視到了他身上,那個血屍被毀的魔修直接就驚恐的怪叫出聲,嚇得連眼淚都掉了下來。
“看來你沒有想起來能讓你活命的東西。”趙痕好像是一位彩民,手中握著的彩票卻隻差一個數字就能中到大獎一般,很是惋惜的搖了搖頭,隨即心念一動,那魔修的怪叫聲也戛然而止,身體急速的縮小卷曲,不一會就和他煉製的血屍做伴去了。
不是趙痕狠心,而是在漠北荒原中,心慈手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不會有任何人領情。這裏隻有弱肉強食和倚強淩弱,你放過別人,別人會當你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以為你好欺負。現在趙痕最想要知道的就是襲殺師父的是什麼人,這些家夥當然不可能主動承認,趙痕隻有用重寶,將沿途可能知道線索的家夥們都誘拐出來對自己,擒住後以死相逼,說不定能夠得到一些消息。
此刻在趙痕的麵前,隻剩下一個道門修士和一個妖修。趙痕目光看過來,道門修士顫抖的嘴唇哆嗦了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趙痕歎了口氣,將目光轉到了妖修那邊。妖修在趙痕的死亡威脅之下,幾乎都要精神崩潰了,正要叫喊,突地又好像想起來什麼一般,硬生生的壓抑了下來,急急忙忙的高聲說道:“我想起來了,我的一個朋友告訴過我,上一個月他見到有人追殺過一個女子,說是要搶奪那女子身上的裂雷晶魄,但後來搶到東西後那女子卻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