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現在人家當著麵給了她“一個耳瓜子”,她還能淡定從容的舔著臉對襲母說:“夫人說哪裏話,我跟襲少之間怎麼能算得了什麼外人呢?”
易依冷臉旁觀,忍不住冷笑,這呂夢嵐還真是厚臉皮,不過她以為仗著自己跟襲昊然那點上不了台麵的關係就可以在襲家爭得一席之地嗎?
豪門可不是那麼好進的,人人都夢想嫁進豪門,可真正嫁進豪門的又能有幾個?
易依轉了身回房,不打算看呂夢嵐小醜跳梁般的把戲。
果不其然,在易依轉身沒多久,襲母高貴冷豔不可侵犯的聲音在客廳響起,“呂夢嵐,我說你是外人你就是外人。”
呂夢嵐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身為大明星的她哪次不是被眾星拱月的擁護著,哪受的了襲母這樣不留情麵的奚落?更令呂夢嵐難堪的是周圍的仆人眼裏毫不掩飾的鄙夷,傲慢。
臉皮再厚的呂夢嵐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冷嘲熱諷,提了自己的包落荒而逃。
至始至終,襲昊然沒有為她開口求過情,冷眼旁觀。
事實上自從易依離開後,襲昊然的目光就似有若無的往二樓的方向瞟。
這會兒見呂夢嵐離去也便沒了逗留的心思,起身跟襲母告辭,“媽,我先回房看看。”
“昊兒。”襲母突然開口叫住了襲昊然。
“有事嗎?”
“你做事要有分寸。外麵怎麼胡鬧我管不著,但是不要在家裏整幺蛾子。否則,你爸那邊我不好交代。”
襲昊然沉默了一會兒,作思考狀,許久才應了一句:“我知道了。”
襲昊然回房的時候,房間裏的浴室穿來嘩嘩的水聲,襲昊然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冷笑的弧度,在洗澡?
襲昊然突然生出了耐心,優雅的坐在床上等易依出來。
可能是擔心母親病情沒有好好休息的緣故,浴缸裏溫暖的水溫使易依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不知不覺就在浴缸裏小憩了一會兒。回過神來時,水已經慢慢變涼。
草草擦幹淨了身上的水,準備穿衣時易依才發現一時迷糊拿錯了衣服。
竟然能把衣服拿成褲子,易依對自己這眼神兒也是無語了,無奈裹上浴巾準備出去拿時,一開門卻發現了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襲昊然。
下意識的,易依的手拽著浴室的門把,她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嗎?
算了,不就拿個衣服嗎?又不是做賊心虛,況且她又沒做什麼壞事。
易依僵著臉飛速的去衣櫃拿了自己的衣服,期間因心跳加速失手了好幾次。
身後屬於襲昊然的那道灼熱的視線令易依毛骨悚然。易依雖說才畢業就結婚沒多久,可身為成年人的她也知道穿著浴巾在人家房間裏不是誘惑是什麼?可誰又知道襲昊然會出現在這兒啊?自從結婚後他們倆就根本沒有同房而眠過好嗎?
易依覺得剛剛放鬆的太陽穴又開始隱隱作痛。
相對於易依的驚嚇,對襲昊然的刺激也是不小的。他一直知道這個女人是攝人心魂的,美的足以讓很多男人犯罪。可是當他看到易依裹著浴巾從浴室裏出來時整個人完全忘了作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