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依這一愣神的空檔,狡猾如襲昊然抓住了時機:一個欺身就把易依壓在了軟床上,迫不及待的抱著人又親又啃。
沐浴過後的易依身子軟綿綿的,觸手滑膩如上好的絲綢。而且易依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淡淡體香,清幽的,很好聞。香氣襲人,熏的襲昊然的雙眼裏染上一層醉意,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起來。
反應過來的易依怎麼可能會讓襲昊然得逞,又扭又強,可這些小動作無意中加深了襲昊然眼底的陰翳,眸色暗沉。
?襲昊然抬起頭,桎梏住她的雙手,狠狠將它們拉過頭頂,俯身在易依顫抖的唇瓣上狠狠地啄了一口,吮吸著,玩弄著。
易依緊張的全身發抖,感到壓在自己身上的力量,深深的無助感湧上心頭……
易依就是再有力氣也抵不過襲昊然一個身強體壯的成年男子,更何況現在渾身上下被襲昊然困的死死地,根本不能動彈。於是臥室裏紅浪被推翻——
襲昊然的吻霸道而粗魯,纏綿而狂熱,不容拒絕的拽著易依的丁香小舌與他共舞。
大手肆意的遊走在某些重點部位,輕佻而誘人犯罪。
“襲昊然,你滾開。”易依的眼裏閃著淚花,襲昊然的動作越來越放肆,慌張,委屈,害怕,所有負麵情緒爭湧而出,吻著她的襲昊然突然嚐到了濕濕鹹鹹的味道。
襲昊然一驚,不經意之間放鬆了對易依的控製,易依趕忙趁機拚命起身抬頭撞上了襲昊然的頭,再飛速一腳踢中襲昊然的下三路……
“啊”一聲哀嚎。
這下不用易依掙紮,襲昊然就自己讓開了,滾到一邊。
嘶,看襲昊然扭曲的麵部神經抽搐的模樣,那種酸爽,不敢相信。
襲昊然死死的捂住下身,苦不堪言,額角直冒冷汗,下唇被咬的死白,在床上縮成一團。
此刻襲昊然的眼睛裏能噴出熊熊烈火,這女人,怎麼那麼狠?這她也下得去手……哦不,腳。混蛋。
“易依,你……”
“滾,離婚。”怒氣值飛速飆升的易依迅速下了床,慌慌張張開了燈,恨不能離襲昊然越遠越好。
走到衣櫃麵前,神色決然,經過今晚的事易依算是明白了,這襲家終歸不是久留之地,再待下去遲早哪一天被襲昊然不顧意願拆骨入腹。
撥開那一層厚厚的衣服,找到那個紅色的行李箱,易依眼前一亮,喜悅連連。拽上自己當初帶來的小皮箱,易依轉身就走,卻被某個不該出現的人攔住因而不得不停下腳步。
正是也下了床的襲昊然,若不是他臉上還有一抹苦色的話,易依真的很難相信剛剛那個在床上大滾的人是他。
“你去哪兒?”襲昊然的聲音冷的能凍出冰渣子。
易依連眼神都不屑給跟前這個毫無風度可言的強奸犯一個,垂著眼皮,慢條斯理道:“離婚了,當然是回娘家?”
“回娘家”易依也僅僅隻是對襲昊然說說而已,易家,早就斷絕了關係回去幹嘛?
而令易依意外的是襲昊然的反應,他怒極反笑,不知從哪裏拿出一份文件撕開,取出其中一踏紙,紛紛揚揚在易依麵前撒了一地,語氣刻薄,道:“好好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娘家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