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昊然絲毫沒有感受到了易依的情緒變化,懶懶的扯過被子蓋在身上,跟易依命令道:“我再睡會兒,一會兒你叫我起床。”
易依沒說話,像是早就習慣了襲昊然對她頤氣指使的態度,他那麼理所當然的語氣,好像她就是天生應該聽他的話,是他的附庸品似的。
兩三天過後,易依的病終於好的差不多了。
終於不用在拚命給自己灌白開水,或者吃藥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一整天的易依開心的不得了。想當初因為夜深露重隨隨便便在栗山那裏就感冒了,易依嚴重懷疑了自己嬌弱的體質。暗暗思量著要不要加強體育鍛煉。
感冒發燒的這一段期間,襲昊然出乎意料的竟然來照看過易依,易依表示受寵若驚。
要說這襲爺爺也不在身邊,襲昊然還演的這麼情深伉儷易依也是蠻佩服他的,論變起臉來,很少有人會襲昊然這樣善變,陰晴不定。
之前把她娶進襲家時各種冷落,侮辱,就連家裏的傭人都可以欺負到她頭上。後來,為了讓襲老爺子開心,襲昊然難得裝起了乖乖孫子,二十四孝好老公。現在呢?他是戲癮沒過嗎?弄的現在家裏的傭人又在瘋言瘋語,說什麼她借了老爺子的勢,襲昊然不得不妥協。
易依隻能覺得,他們一個個腦洞那麼好怎麼不去當編劇?
襲昊然來看易依時,易依正一個人在房間裏,房間外麵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是各種詆毀她的言論,隻有待在房間裏,易依的耳根子才能清淨一點。
“你怎麼又一個人悶在房間裏麵?”襲昊然皺了皺眉,自從易依這小女人從老宅回來就很少出門。一天到晚悶在房間裏,也不怕憋出毛病。
不談這個還好,一談這個易依就有一肚子氣,反唇相譏道:“這不是正如了襲少你的願嗎?”
襲昊然靜靜的看著易依這副一撩撥就炸毛的姿態,莫名的想起了曾經養過的一隻小野貓,它的臉蛋也是這麼氣鼓鼓的。
“如果可以,我確實希望把你囚禁起來。哪也不讓你去。”襲昊然的聲音低低的,似帶著魔力,蠱惑人心。
襲昊然鉗製住易依的肩膀,壞笑的往她耳邊呼了口熱氣,易依身子一抖,一種異樣的酥麻襲擊了全身,差點讓易依站不住腳。易依如臨大敵的推開襲昊然,噤若寒蟬的往後縮了縮。
襲昊然眼裏笑意星朗,這女人全身上下都是敏感點。
襲昊然猿臂一揮,輕輕將易依撈進了懷裏,扼住她的下巴,作勢就要吻上她的如櫻花般的唇瓣……
易依皺眉,正要有所動作,一陣撲鼻而來的清香讓她頓住,瞳孔不可思議的放大,如同受到了什麼驚嚇似的。
就趁著這個空檔,襲昊然覆上她的唇,霸道的撬開她的牙關,不容抗拒的邀易依的丁香小舌共舞,男子陽剛的氣息充斥了易依的整個口腔。一波高過一波的刺激令她雙腿發軟,就要倒地之際,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按壓在冰冷的牆壁上一陣瘋狂的掠奪……水深火熱,說的大概就是易依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