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襲昊然就帶著易依到了醫院,隻見易水寒的病房外麵站著四五個警察看管。
易依還擔心進不去,可是當警察看到襲昊然時,馬上變得畢恭畢敬。
“襲總,不知您為何大駕光臨”警察也是一個識相的人,本來襲昊然就是常上新聞的人,警察自然認識。
“我夫人的父親在裏麵,不知可否行個方便?”襲昊然的語氣淡淡的。
易依的膝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本可以下地走路的,可是一下車,易依便被襲昊然強製性的抱在懷裏。聽到襲昊然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麵叫自己為夫人,臉不由得微微發燙起來。
“可以可以。”隻見其中一個警察諂媚的說道,然後又對拿著鑰匙的警察說道:“還不快給襲總開門。”
那個警察雖然對襲昊然不是很了解,但是看到自己上司對襲昊然這樣畢恭畢敬的模樣,便也兢兢戰戰的打開了門。
襲昊然抱著易依進去時,易水寒正在用左手小心翼翼的去勾放在離床不遠的水杯。
見到易依時,頓時臉變得十分扭曲,大聲的吼道:“你這個不孝女,還有臉來咳咳咳咳”
因為太過激動,易水寒激烈的咳嗽起來,恨恨的盯著易依,想要起床,卻發現右手被手銬拷在了病床上。
易依張了張唇,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在見到易水寒時,易依想過無數個場景,卻沒想到的是,曾經高高在上的易水寒竟也有這樣狼狽的時候,頭發多出來的白發,看起來想老了十多歲一樣。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襲昊然突然開口道:“現在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裏麵,出來的話,有人是想要你的命。”
襲昊然冷冷的開口道,夜霄並不急著想要易水寒的命,所以才把他留在監獄裏,大概就是想慢慢折磨他吧。
易水寒不可置信的看著襲昊然:“你說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五年前的你要是沒有忘記的話,應該知道是誰。”襲昊然淡淡的說道,易水寒終究野心太大,到頭來也被自己的野心害成這副模樣。
易水寒聽到襲昊然說的,有些絕望的躺在床上,然後又抬起頭看向易依,眼裏流露出哀求的眼神:“依依,你一定要幫幫我啊,我不想再回那間監獄了。”
看著易水寒哀求的模樣,易依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襲昊然。易水寒是看出了襲昊然對易依的那種關心,他現在隻想利用易依擺脫那間該死的監獄,那間監獄已經是易水寒此生的噩夢。
見易依看著自己,襲昊然也猜到了易依的想法,轉頭對易水寒說道:“你自己老老實實在裏麵待著,至於換監獄的事,我會安排的。”
說完,襲昊然便抱著易依離開了,走到門口時,又對一旁的警察說道:“給易水寒換一間監獄。”
警察連連答是後,襲昊然便抱著易依離開了。
見襲昊然走後,一個小警察湊到那個警察麵前小聲說道:“頭兒,那個易水寒不是被夜”
“胡說什麼,現在現在易水寒跟襲家扯上關係了,我們隻用聽襲家的安排就好了。”警察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道。
“易水寒五年前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夜霄要這樣針對他?”易依剛上車就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襲昊然頓了頓,轉過頭看著易依,輕輕將易依垂下來耳發挽在易依耳後說道:“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