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易依就被陽媽給叫醒了,隻見陽媽端著早餐走了進來,和善的笑著:“夫人該起來吃早餐了,等下該冷了。”
易依見陽媽樂嗬嗬的模樣,頓時對陽媽的好感蹭蹭的上升了不少,見陽媽比自己大,對自己這樣恭敬,易依覺得十分不自在。
“陽媽叫我易依就好了。”易依笑著說道。
隻見陽媽惶恐的模樣,易依無奈的搖了搖頭,便起身下床。
陽媽急忙放下早餐阻止了易依下床說道:“少爺說了,你膝蓋受傷了,不能下床。”
易依無語,隻好再三保證自己沒有事,陽媽這才讓易依下了床。雖然昨天答應襲昊然哪也不去,但是今天她必須去找易母。易水寒明天就要開庭了,而易母作為起訴人,自然不能缺場。
經過易水寒被強的事之後,易依也不確定是不是要真的起訴易水寒,所以想找易母商量商量。
吃過早餐後,易依假裝在下麵看電視,趁陽媽不注意時就偷偷的溜了出去。
景苑這邊不像襲家,一出來,易依就攔住了一輛出租車,報上了易母現在住的小區的位置後,就拿起手機無聊的刷起了新聞。
最近的新聞都是關於易水寒的,有關於易水寒突然被送出監獄進醫院的原因有人還做了詳細的報道,說易水寒在監獄被兩個男人給強了,甚至還附上了圖。
易依心煩的準備關掉網頁,一個電話彈了進來,這個電話號,易依不能再熟悉了,深吸一口氣後,易依將電話接通。
“夜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易依質問道。
那邊的夜霄沒有出聲,回憶漸漸飄到了五年前。
他在自己父親的休息室醒來時,聽到外麵的動靜,走到門口卻發現自己的父親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而父親身邊站著的兩個人就是自己叫襲爺爺和易叔叔的倆個人,那時候的他瞬間冷靜了下來,悄悄的躲在休息室聽到了襲老爺子跟易水寒的對話。
易水寒想要誘惑襲老爺子跟他一起吞掉夜家的所有財產,雖然那時候的他懂得不是那麼多,但是他知道自己父親死肯定跟易水寒跟襲老爺子有關。
“有時候人死比活容易多了,但是你知道是誰輕易的把父親殺了嗎?”夜霄的聲音有些蒼涼,親眼看到自己的父親死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卻聽著凶手想要吞並自己家產的計劃。
五年來,這一幕無時不刻的在夜霄腦海裏重現,他帶著仇恨,逆光生長,最後讓自己變成了一個仇恨的載體。
“可是死的人不是已經死了嗎?而易水寒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易依試圖跟夜霄講道理。
“不夠,遠遠不夠,我要易水寒他生不如死。”夜霄在那邊嘶吼道,突然又發狂似的大笑:“怎麼?你心軟了?你忘了他是怎麼對你的嗎?你以為易水寒真的把你當女兒嗎?他不過是把你當成棋子而已”
一連串的問句讓易依啞口無聲,猛地將電話掛斷,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夜霄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心裏的仇恨已經讓他忘記了自己。
出租車很快就到了易母在的小區,易依付了錢就迅速的進了小區。隻見小區門口一個推著早餐的女人的背影看起來十分像易母,易依好奇的走過去一看果然是易母。
“媽,你在幹什麼呢?”易依有些擔憂的看著母親,本來易母動了手術後身體都很虛,還需要藥物來保養,更不能做那些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