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襲昊然醒時,隻見易依安靜的躺在自己的懷裏,一種滿足感莫名的在心中散開。隻易依沉沉的閉緊雙眼,襲昊然隻以為昨晚把她給累壞了,也不忍心叫醒易依,隻好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準備起床。
當襲昊然掀開被子的那一瞬間,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讓襲昊然瞬間清醒,隻見易依躺著的位子已經被血跡給染紅了。
襲昊然嚇得滿眼猩紅,見易依的嘴唇因為失血過多而漸漸泛白,頓時腦袋一片空白,慌忙的將易依的衣服穿好,然後一邊抱著易依衝下樓,一邊大聲叫著:“易依你給我堅持住。”
陽媽一從廚房出來就見襲昊然抱著下半身已經被血染紅的易依,頓時也不知所措起來,隻好跟著襲昊然跑了出去。
在襲昊然走到車子前將車門打開,襲昊然滿眼痛色,一邊走向駕駛座,一邊跟陽媽說道:“陽媽,等下你把她的換洗衣服帶到醫院1.”
陽媽見此,“誒”了一聲,便見襲昊然開著車子已經消失了。
昨晚陽媽是聽到了易依求救的聲音的,今早見到易依這個樣子,陽媽也隱約的猜到了,隻是作為一個下人,陽媽也沒有權利去管主人的事。
回到易依房間準備易依準備換洗衣服的陽媽,見床上還未整理的床單上還彌漫著大片的血跡,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都是做的什麼孽喲。”
襲昊然坐在急救室外麵的椅子上,雙手撐著頭,不停地懊惱著,隱約記得昨晚易依那小聲求饒的聲音,可是自己就像中了魔似的,停不下來,卻沒想到會傷到易依。
醫生一邊摘著口罩,一邊恭敬的說道:“襲總,現在夫人已經沒有大礙了,隻是近日不可再經曆房事了,現在夫人傷口已經縫合,以後也該小心點為妙。”
礙於襲昊然的身份,醫生也不敢斥責襲昊然,隻是第一次見到因為床事而進醫院的病人,醫生也是十分無奈。
襲昊然聽到醫生這樣說,也覺得十分不好意思,好一會兒咳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
醫生將易依推進了普通病房,陽媽也帶著易依的換洗衣服來到了醫院,正好見襲昊然一臉自責的看著臉白的像紙的易依,也隻有無奈的搖了搖頭。
“先生,這是夫人的衣服。”陽媽將易依的衣服放在了床頭櫃上,然擔憂的看著易依,小心翼翼的問道:“夫人沒事吧?”
襲昊然這才抬起頭,說道:“失血過多,麻煩陽媽回去給依依煮點紅棗粥。”
陽媽見襲昊然的模樣,想必也被今天發生的事情給嚇壞了吧,也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應了聲好,便退了出去。
等一切都做好了,襲昊然才覺得隱隱的有些倦意,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眸色不由得暗了暗,不管怎樣,都不會讓夜霄輕易得逞。
易依醒時,發現襲昊然正趴在自己床前,雙手握住了自己的右手,嘴裏喃喃道:“對不起,依依對不起”
易依冷漠的將手從襲昊然手中抽出來,然後掙紮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頓時覺得下身一陣撕裂的鈍痛。暗暗咬了咬牙,然後慢慢下了床。
從醫院出來的易依不知道該何去何從,隻好穿著病號服在街道上晃著,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雲端上,感覺雙腿沒有任何力氣,由此差點倒下都被好心的路人扶起。
直到走到了漢江口,發現旁邊竟然有賣雜誌的,本來無精打采的易依卻被紅加粗的標題給吸引住了。隨即看見了標題內容後,易依的目光有隨即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