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易水寒的病房後,易雨把看到的事情告訴了易夫人,隻見易夫人也是幸災樂禍的笑了笑,然後在易雨的提議下,一起去找易母的主治醫生。
易母的主治醫生是襲昊然從國外請回來的,見到易雨母女並沒有透露病人的隱私。
“對不起,我們不能泄露病人的隱私。”隻見醫生抬了抬鏡框,冷漠的說道。
易雨見醫生軟硬不吃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隻好耐著性子道:“這個病人是我姐姐的母親,所以我們想關心一下她的病情”
見易雨這樣說,醫生也沒有再推遲,而是將易母的病冊拿了出來,翻了翻說道:“這位病人是腎衰竭,之前沒有及時送到醫院,現在已經拖得十分嚴重了,目前的首要任務就是找到合適的腎源,否則”醫生搖了搖頭。
聽到醫生這樣說,易雨和易夫人滿意的勾了勾嘴角,互相對視,得意的笑了笑。
“你們這些家屬啊,還是要注意,不要讓病人拖著。”醫生皺著沒有說道。
“謝謝醫生。”隻見易雨和易夫人高興的和醫生告了別,便離開了醫生的辦公室。
知道這個消息的易雨恨不得馬上到易依的麵前嘲諷遍。
第二天,易依沒有回到景苑,而是在警察局呆了一晚上,因為這件事是梁橋在背後施壓,所以警察局也很重視,隻是忙活了一晚上,也沒有查到任何消息。
易依因為徹夜未眠,在淩晨是終於熬不住了,才慢慢睡下,梁橋也是疲倦不堪,吩咐林森送易依回到景苑後,自己也駕車道了襲昊然的公司。
襲昊然昨晚從醫院回來之後,就回到了公司,徹夜未眠。梁橋到的時候,見襲昊然還在辦公桌前閱覽著文件。對於梁橋的到來,襲昊然並沒有意外,還是吩咐了新來的秘書給梁橋倒了茶後,有埋頭看起了文件。
“你帶伯母去哪裏了。”梁橋喝了一口茶,然後開門見山的問道。
襲昊然沒有想到梁橋會猜到是自己做的,半響才抬起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梁橋說道:“你查了?”
梁橋輕笑:“在h市,除了你襲昊然,誰可以不留痕跡輕易帶走一個人,連警察都查不到任何線索。”
襲昊然收好文件,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然後起身走到了梁橋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易依現在怎麼樣了。”襲昊然還是忍不住問道,現在襲昊然隻擔心易依會固執的找下去。
梁橋看著襲昊然,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易依?”梁橋不知到襲昊然為什麼要隱瞞易依,將易母帶走。
“你也知道她母親是什麼病?現在我已經讓人去找合適的腎源了,隻要找到了,我自然會告訴易依。”襲昊然堅定的說道。
梁橋隻覺得這個方法太過冒險了:“如果找不到呢?”如果找不到的話,那易母也隻有就這樣死了嗎。
聽到梁橋的話,襲昊然陷入了沉默,驕傲如襲昊然,從來沒有失敗過,自然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現在還有其他的辦法嗎?”梁橋看著緊皺眉頭的襲昊然問道,按理說,腎衰竭並不是絕症,現在醫學這樣發達,肯定能有其他的辦法。
“醫生說過,親人之間配型更容易成功,但是我是絕對不會讓易依去做的。”襲昊然冷冷的說道:“我不會允許易依去做的。”
先不管這種手術會對易依的身體造成什麼影響,就憑易依是襲昊然的女人,襲昊然也不會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