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聽我說,不是我做的,不是我,不是我……”襲江川連滾帶爬的爬到了襲老爺子的身邊,抓住了襲老爺子的褲腿,緩緩地說著。
看著襲江川狼狽的模樣,襲老爺子失望的搖了搖頭,雖然他一向不看好襲江川這個兒子,但是卻沒有想到他是這樣的沒骨氣。
見到這樣戲劇性的一幕,公司的一些元老紛紛議論了一下,然後齊齊看向了襲老爺子。
“襲董事長,我看這件事還是再商議過來決定吧,如果昊然說的是真的,那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會允許信陽落在這樣的人手裏。”為首的韋國卿是跟著襲老爺子一起拚了十幾年,才打下了現在的江山。
聽到韋國卿這樣說,襲老爺子動了動嘴唇,他最信任的就是韋國卿了,可是現在韋國卿這樣說,他也不由得猶豫起來。
原本跪在地上的襲江川聽到韋國卿這樣說,一時之間,也顧不得其他了,哀求的看著韋國卿道:“韋叔,你不能這樣,我才是信陽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看著襲江川這個樣子,韋國卿緊皺著眉頭,對襲江川這樣說道:“江川啊,是你的總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有用。”
聽到自己昔日的好兄弟這樣說,襲老爺子也隻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半響才緩緩說道:“今天的事情請各懂事暫時保密,我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見一向不會輕易低頭的襲老爺子這樣低聲下氣的哀求著眾人,襲江川不由得絕望,他知道襲老爺子這樣說,無非都是想著給他留下最後的顏麵。
“我知道的,襲董事長你放心,這件事我們不會說出去的。”公司元老齊齊說道,畢竟這也關係到信陽的形象。
隻見韋國卿等人一說完,便匆匆退了出去,一時之間,整個會議室就隻剩下襲家的人了。
眼見著自己的大勢已去,襲江川有些狼狽的扶著椅子站了起來,雙眼通紅的看著襲昊然。
“襲昊然,嗬嗬,你回來了是吧?為什麼,為什麼你沒有死!”隻見襲江川像是失去了理智似的,有些語無倫次的看著襲昊然說道。
聽著襲江川憤怒的聲音,襲昊然隻是淡淡的笑了笑:“我回來了,我告訴你,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看著襲昊然嘲諷的笑容,襲江川冷笑著,一步步走向襲昊然,特製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而襲昊然雖然看不見的襲江川的動作,但是憑著聲音,還是可以感受到襲江川正在一步步的向他靠近。
襲父見此,下意識的擋在了襲昊然的前麵,一個是他的兒子,一個是他的弟弟,到了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相信誰,也不知道該幫誰。
見到襲父放在自己的前麵,襲江川微微抬起頭,通紅的雙眼像是在控訴著什麼似的。
“大哥。”襲江川冷笑著:“怎麼?你也想報複我是嗎,是我一次又一次的對襲昊然下手,所以你也想報複我是嗎?”
眼見著襲江川親口承認了,襲父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襲江川:“原來真的是你。”
“是我,都是我,一切都是我?”襲江川伸開雙手,淡淡的掃視了周圍一圈,自嘲的說著:“從小到大,爸都捧著你,所有人都說你比我厲害,年紀輕輕就開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