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決定僅僅過了幾天就被萬抗廢除,他對和林小芳之間的事情重新進行了規劃,要趕在“開學”之前,把她拿下。新規劃不是偶然,萬抗也經過深思熟慮,他覺得自己再到市裏的時候,麵對駱英、伊芙兒她們可能會動心思想行動,駱英也許不能得手,但伊芙兒是水到渠成的易事。然而這一切的前提,就是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給林小芳!
就憑這,萬抗覺得自己是一個很偉大、很了不起的男人!不過他相信自古英雄多落寞,“媽的,這事要說起來,估計隻有腦袋進屎的人才會理解我!”萬抗拍著腦袋歎道。
理解隻是個過程,長短而已,一時被誤解無所謂,關鍵是自己要堅定信念抓緊時機完成偉業!萬抗左思右想,形成了這麼個結論,並立刻付出了行動。
“不留不省,遺憾不存。”萬抗在“開學”前幾個晚上,對林小芳展開了強大的攻勢,“該是自己的,就要先拿著!”
林小芳明白萬抗的話,就算是不明白話,動作卻是十分直接的。“我該給你的都給你了,剩下那點,得等到洞房的時候。”林小芳還是很堅決。
“你現在不給我,讓我覺著你是對我不放心,在防備著。”萬抗很堅持,“那你咋能讓我安心?”
林小芳一時找不到話來反駁,隻知道兩手捂著那地方說不行。在萬抗看來,人的堅決反抗大概有兩種形式,一種是言語上的聲嚴厲色,另一種是行動上的窮兵黷武。而這兩點,林小芳都不舉杯,所以萬抗決定了要將信念強硬地推行下去。
麵對女人,很多時候通過商量的途徑,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今天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萬抗的力氣真使上去,林小芳是毫無反抗餘地的,“芳,讓我成人吧!”
冬天的草垛空裏是很暖和的,白天太陽曬了一天,晚上寒風一吹不進去。萬抗在這裏和林小芳相互施了成人大禮,因為都是雛鳥,無經驗也沒有指導,一切都是生硬地進行著,所以林小芳的痛楚程度要遠比萬抗的舒爽程度大得多。
“打死你,打死你算了!”林小芳的身體動彈不得,像是被木樁固定住一樣,隻能揮著手不斷錘擊萬抗的後背,算是對萬抗粗暴的懲罰。
但是萬抗像水蛭一樣伏在身上,經久不息。凡事以忍為美德的林小芳,最終也忍不住,“萬抗,快下來,受不了,要要死了……”
萬抗被這話一激,又急又嚇,筋道一鬆,呀呀地叫抖一陣。
全過程,算是完美落寞,至少對萬抗是這樣。
年十五剛過,“假期”結束。
“媽,小芳家有啥活忙不過來,你有空多去瞅瞅。”萬抗提著箱子出門時說,“她還小,操持家務得有人幫襯指導下。”
“行,媽知道了,趕緊走吧,別誤了班車!”孫玉彩心裏舍不得,嘴上卻催促著。
萬傳意拍拍自行車,“你媽說得對,早點去侯著保險。”
“爸,往後你也多留點神,小芳家地裏的活不少,你要是閑著也去伸伸手唄。”萬抗把箱子綁到自行車一側,小聲說著。
“嗨,我說你小子,這還沒咋地,爹媽都不放眼裏了!”萬傳意咂咂嘴,“就疼你小媳婦?”
“別這麼大聲!”孫玉彩急忙喝止,“張揚個啥?”
萬傳意嘿嘿直笑,坐上自行車後頭嘀咕著,“這犢子,莫要成了白眼狼……”
來到鄉駐地,班車還未到,萬抗讓萬傳意先回去。萬傳意沒有,一直堅持到班車過來,才跨上自行車離開。
售票員還是那位大姐,萬抗依舊套著近乎,卻不是為了省車票的錢。“大姐,車跑得還舒心吧!”萬抗笑一邊嗬嗬地問著售票員,一邊掏出支香煙給司機。司機本來不打算接,但低頭一看煙把上有“中華”字樣,忙笑嘻嘻地接了。
“喲,這剛上半年大學,學會抽煙了?”售票員大姐嗑著瓜子,靠在車門上,迷眼看著萬抗。
“哪兒的事,這不是過年嘛,身上裝盒煙敬客人嘛。”萬抗笑道,“你看這司機大哥也不容易,一年到頭抱著方向盤,就為了方便咱乘客來來回回的,值得敬重。”
“瞧瞧,到底是上大學的,這小嘴,現在變得多會說!”
萬抗不好意思地笑笑,“大姐,呆會能不能幫個忙?”
“啥?”售票員很爽快地答應著,“姐能幫就幫!”
“呆會到前麵,我還有個朋友要上車,半路上給停一下。”萬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