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合適當然去了,也不能刻意不去啊,那樣也沒意思。”伊芙兒道,“萬抗,你覺得我什麼時候去比較方便?”
萬抗聽伊芙兒這麼說,當下就明白,如果他說現在來就可以,估計伊芙兒就能抬屁股去買票飛過來。伊芙兒的心思,萬抗早就明白了,不過隻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過段時間吧,雖然我比較習慣這裏了,但還是得進一步適應。”萬抗道,“尤其是最近換了新的學習地方,要集中精力來適應。”
“那行,就再過段時間。”伊芙兒笑道,“嘻嘻,到時我去多玩幾天!”
“那有啥問題呐。”萬抗道,“十天八天都行!”
和伊芙兒通過電話,萬抗歎了口氣,他覺得伊芙兒是個好女人,起碼本質是。拋開她對他的那種感情,就憑著點,就必須得對得起她,到時帶她好好玩玩。
感歎完伊芙兒,該給駱英去電話了。
想起駱英,很是感歎。這個女人就像一條地下河,綿延幽深,秘不可測,但卻又有著一股與眾不同的吸引,令人向往不已。就是這個女人,從踏進環洪市送了張床墊開始,萬抗就覺得她已經在他心裏留下了一個香甜的謎,隻是他不知道如何去破解。
“駱姐!”萬抗聲音很興奮,“我是萬抗,這是新號碼!”
“嚄,萬抗啊,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啥叫想起給你打電話了,一直想著呐。”萬抗笑道,“隻是沒有置辦新卡而已,這不今天晚上剛買就打給你了。”
“這麼說,還沒把你駱姐忘掉嘛。”駱英笑了笑,“在北京怎麼樣,現在如何落腳了?”
“哦,深造,深造呢。”萬抗道,“還是電腦方麵的,經朋友幫忙,在一所大學裏旁聽。”
“謔,可以嘛。”駱英道,“哪所學校?”
“北京青年政治學院。”
“可以,好好學。”駱英笑道,“踏實點,用心,磨刀不誤砍柴工,現在多花點時間充實自己,以後有好處。”
“謝謝駱姐,對我真是太關心了。”萬抗嗬嗬一笑,“等我回環洪,請你到九號公館好好消閑一番。”
“請我消閑,為什麼非要等你回到環洪?”
“駱姐,咱們不可能隔空約會。”
“我沒說隔空。”駱英笑笑,“難道我不可以來北京?”
“你?”萬抗一皺眉,隨之一笑,“可以,當然可以啊,你來北京當然好了!我當導遊,帶你玩!”
“嗬,北京啊。”駱英歎笑道,“應該說,我比你要更熟悉些吧。”
“那可就更好了!”萬抗道,“說實話,我對北京還沒啥了解,沒機會玩,也沒人陪我。駱姐,你啥時來?”
“嗬,我已身在北京。”
駱英說這話時,萬抗可以想像,她嘴角的那絲翹笑。
這個消息,對萬抗來說無疑是頭頂炸雷,懵了。
無比驚喜中帶著某種躁動,萬抗問駱英在什麼地方,他馬上去找。但駱英告訴他,現在見麵不方便,太晚了,而且第二天還有事要做,需要早點休息。
駱英這麼說,萬抗隻好作罷,便約定次日晚見麵,時間地點再聯係。
掛了電話,萬抗陶醉得搖頭晃腦。施上進看了直皺眉,怎麼兩個電話一打,就跟換了個人似的,那精神頭可不得了。
“萬抗,什麼喜事把你給樂成這樣,我看公交都不用坐,就你那興奮勁,還不撒丫子直躥回去!”施上進吃下大包的最後一個餃子,擰開純淨水喝了口。
“還別說,如果我跑回去,明晚能達成心願,我樂意!”萬抗似是自言自語,“跑個來回都中!”
“什麼事讓你發瘋?”施上進看著萬抗,注意到他那雙眼睛時明白了,“哦,女人,是不是關於女人!”
“正解!”萬抗一抬眉,“而且這女人還不是一般的女人,擱北京不敢說,在咱們環洪,是我到現在見到最女人的女人。”
“多大?”
“三十多歲吧。”
“徐娘了都。”施上進道,“果然風韻!”
“還真不是開玩笑。”萬抗道,“說的精確點,就是在咱們環洪呐,三十歲以上的女人,沒一個能比得上她!”
“到底誰啊?”
“一個女人!”
“我當然知道是女人,男人也不會讓你這麼興奮,她是誰?”施上進眼裏閃著光,“有我的份沒?”
“不行,這次還不行。”萬抗搖搖頭,突然覺得,下次伊芙兒過來得讓她再帶個標致的妞來,要不施上進還不饞得舌頭掉出來,“唉,我跟你說,或許你嚐上乘女人的時間要提前了,用不著寒假回環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