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晶加代子沒否定萬抗的提議。
“可以去試試。”月晶加代子道,“不過咱們憑兩條腿,不一定就撈著他。”
“多少試試運氣。”萬抗道,“也許一切會出乎意料,就像沒想到能在這裏看到齊輝一樣。”
循著槍聲方向,萬抗和月晶加代子一路狂奔,對他們來說,體能不是太大的問題。
不過他們是徒勞了。
齊輝被驚擾後立刻打電話給鬆下,說剛準備拜平安廟就聽到了槍聲,不是好兆頭,過幾天得出去避避,溫泉會館的事就少問了,讓他多抽些時間盯著,不要再玩女人。
鬆下一聽這電話驚了一頭冷汗,知道齊輝是被他放的槍給嚇著了,不過他不敢說,否則齊輝會罵他個狗血噴頭。
也正是如此,鬆下趕緊撤山。
所以,萬抗和月晶加代子找了半天也不見鬆下蹤影。
“狗日的溜得真快,看來還是的去角都娛樂天地。”萬抗道,“加代子,那裏就不用你去了。”
月晶加代子點點頭,“你自己注意點,鬆下雖然沒有配槍保鏢,但他自己沒準會有。”
“沒事,趁他搞事的時候動手,那時他隻有胯下那根軟了吧唧的槍。”萬抗笑道,“對付鬆下,向來就給他點狠的,不能讓他耍半點花招。”
對鬆下狠點,倒不是把鬆下怎麼樣了,有時候間接作用比直接作用還管用。當天晚上,萬抗和範三、胖子就三人,悄悄摸到齊輝行事的房外。鬆下帶了兩個跟班放哨的,不出聲息地被萬抗放倒。
範三取代了成了放哨位置,萬抗踹門進去,胖子跟進去做翻譯。房內有六個渾身光滑的女人,鬆本遨遊其中。
麵對一群變態的家夥,萬抗咬著牙根躥上去,連連出腳。六個光女人慘叫連連,全被踹飛暈死過去。
這個動靜不足為奇,以前鬆下搞群事時經常折磨的她們鬼叫,所以沒有人當回事。
鬆下嚇壞了,他沒見過如此殘忍的家夥,劈裏啪啦一頓飛腳竟然把六個渾身不掛半絲的女人全都踢得暈死過去。
“你是誰!”鬆下跌坐在地墊上,不斷後縮。
“我隻問你一遍,齊輝在哪裏。”萬抗冷笑道,“否則我會像割齊輝手指頭那樣,割下你的卵蛋!”萬抗說著,拔出牙骨刀。
鬆下知道齊輝的小手指被人割掉,竟然就是麵前毫無憐惜之心的家夥,而且,奇異的牙骨刀對他來說又是個驚嚇,鬆下腦袋糊了起來,意誌崩潰。
“我不知道齊輝在哪裏。”鬆下抖抖地回答。
萬抗也不說話,過去抬腳踩在鬆下小腹上,“把你那二兩給割下來,看你說不說!”
“我是真不知道!”鬆下怪叫起來,“齊輝有好幾個處住所,來回更換,毫無規律,我也摸不透。”
“那你把齊輝那幾個住所說出來就行。”萬抗道,“鬆下,你要是敢耍滑頭,我肯定會把你老二割下來,放到你嘴裏!”
鬆下不敢不說,而且他還告訴萬抗,齊輝過兩天就要離開鬆本。
地方不算大的鬆本市,找幾處住所花不了多長時間。萬抗讓範三和胖子把鬆下帶著,押進麵包車,一起上路。
最後,在郊區一處別墅發現了齊輝。
“你打電話給齊輝,說出了大事,溫泉會所淹死了兩個醉漢,現在有人鬧事,警察來了作用不大,需要支援幾個好手,否則場子被砸掉,損失就大了。”萬抗道,“鬆下,你可是說過,齊輝身邊隻有四個保鏢。”
“是四個。”鬆下道,“還都有槍。”
“行,我估計齊輝起碼會讓兩個保鏢過去支場子。”萬抗道,“兩個人就好對付了。”
事情很出乎意料的順,齊輝聽說後,讓四個保鏢都趕了去。齊輝是大意了,一方麵一直以來也沒遇到什麼意外,另一方麵已經決定過兩天就離開,有些麻痹大意。
範三爬在樹上看到四個保鏢鑽進車裏駛出別墅,趕忙下來打了個電話,已經守候在路口的一輛工程車慢慢啟動。
齊輝四個保鏢乘坐的轎車在超車時,被工程車逼到了路溝裏,翻了車。隨後工程車上幾個人下來,把四個撞得暈暈乎乎的家夥拉出車外捆起來。
這邊萬抗是輕鬆了,別墅院裏的看門狗沒有屁用,一棍子就打得縮著尾巴躲起來。
齊輝在屋裏聽到狗的哀叫大叫不好,但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好啊,齊輝,躲得真好。”萬抗笑道,“讓我找得真辛苦,不過付出沒有白費,最後還是讓我給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