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彩蝶留下的字條,天賜感到手足無措。他決定去找她,她說她去了一個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但是天賜想:彩蝶也許是被她師父伍夫人關了起來。
於是,天賜來到了那座小水榭,但是他沒有找到任何人,伍夫人和彩蝶都離開了,小水榭中收拾一空,顯然她們不會再回來了。
她們去了哪裏?也許正如彩蝶所說,她們去了一個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但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沒人能找到的地方嗎?
天賜失望地離開了小水榭,信步而行。也不知走了多久,一條小溪阻住了他的去路,是那條可以治療傷口的小溪。這條小溪再次觸動了他心靈的傷口,他和彩蝶就是在這裏相識的。
他駐足在這裏,蹲下身來,望著麵前的溪水,呆呆的出神,溪水裏放佛出現了彩蝶的身影。他伸出手去觸摸,當他的手觸摸到水麵的時候,彩蝶消失了,他驚慌失措,驚道:“彩蝶,你怎麼走了?你去了哪兒?”
他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他隻一眨眼,淚珠就掉落在溪水裏,消失無蹤。
他傷心地低下頭,痛哭流涕。
“一個大男人怎麼也學女孩家哭哭啼啼?”聲音來自天賜的背後。
天賜轉過身,看到了那個人,驚道:“是你!傅兄!”
來人正是玄幫的傅文胤,看到那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顯然激動不已,說道:“原來是天賜兄,你似乎在為某事煩惱?”
天賜說道:“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對了,你到這裏來做什麼?”
傅文胤頓了頓,說道:“我是為了這小溪中的水來的。”
天賜說道:“你也知道了這條小溪中的水的功效了?”
傅文胤說道:“是的,是附近的一個老者告訴我的。”
天賜說道:“你來取這溪水,莫非是有人受傷了嗎?”
傅文胤說道:“實不相瞞,是我家少主。”
天賜問道:“是旌陽還是智拓?”
傅文胤說道:“我的主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智拓,旌陽不過是一個謀篡幫主之位的人。”
天賜說道:“謀篡?難道是旌陽殺死了他的父親雄風?”
傅文胤說道:“正是如此,但是江湖上的人都不知道罷了。我家幫主本要把幫主之位傳給我家少主智拓,卻被旌陽那廝搶先下了手,殺死老幫主,如今又打傷了我家少主智拓,令人發指。”
天賜說道:“原來如此,旌陽那廝為了權力竟然手足相殘,‘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傅文胤說道:“天兄,我家少主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不知你可否願意助我家少主一臂之力?”
天賜說道:“那是你們的家務事,在下不好插手。”
傅文胤說道:“你就當是幫我這個朋友不行嗎?”
天賜說道:“朋友的忙是要幫的,可我總是個外人吧。”
傅文胤說道:“隻要你加入我幫不就行了。”
天賜說道:“我散漫慣了,不想加入什麼幫會。”
傅文胤說道:“那我帶你去見見我家少主你總不會拒絕吧?”
天賜說道:“見他做什麼?”
傅文胤說道:“多認識一個朋友總不是壞事,你說呢?”
天賜說道:“說的也是,況且我聽說智拓是個有德之人,我也想認識認識。”
傅文胤說道:“你一定不會後悔認識他的,因為他絕對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