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五天過去了,歐陽詩雨開始研究《百毒經》,幾天下來,已經略有小成。她不僅在等越娘,還在等其他消息。比如她讓白玉軒給她做的白手套,還有給她找一把劍用用。這樣以後殺人就方便許多,她不可能一直當甩手掌櫃。“主子,有消息了。越娘就今天回來,她沒有丈夫,沒有情人。一直是單身。還有您要的手套,白堂主已經按照您給的圖紙找裁縫做了出來。至於劍的事,白堂主還在找。”“紫寒從窗口飛進來,老老實實交代清楚。把手套雙手遞給歐陽詩雨後又消失在這裏。“太好了,這正是我想要的那種樣子!”不得不說白玉軒很靠譜,給他畫的圖紙和手套是一模一樣!白顏色的皮手套,戴上後每個都到手指的中間,戴上正合適。看來以後她是離不開喜愛的手套了。“紫寒,帶我去魔教總部。”師父,你不用再當單身狗了。看徒弟我多好。趁著現在馬上要到午睡的時間趕緊跑。跟著紫寒拐過一條條小巷,走過一條條街,快要出城時,終於到一個山穀前。“師父!出來!你不要媳婦了?”歐陽詩雨用古代說著的內力傳入穀中,正在山穀中給教眾教什麼毒和什麼毒沒得救,什麼有的救的藥天聽到歐陽詩雨來找他,一溜煙消失在人們眼中。教眾納了悶,誰能讓教主這麼著急,好像叫教主師父,原來是小教主。什麼?小教主?教主什麼時候當師父了?雖然他前幾天變年輕了,不會跟小教主有關吧?歐陽詩雨在山穀門口伸出五根手指:“五,四,三,二,一。師父?”“師傅在這。”幾百米的路不知道他累不累?藥天算在一的最後關頭喘著氣到歐陽詩雨的麵前了。“師父,現在是先見師娘?還是我先見魔教?”問一個藥天不好回答的問題。“都到魔教門口了,先見魔教吧,至於師娘的事,一會兒。走吧。”藥天揮揮手,空中原本稀薄的霧變得有些黑黑的,看起來這裏到處是危險。“這裏叫霧穀,常年霧氣彌漫,魔教盤踞之地,若沒這些倚仗,早就被什麼衛道士鏟除了。不過我們不幹壞事,毒隻用在奸人們身上,所以,正派人士也沒有為難我們。”藥天嘮嘮叨叨說著魔教的事,終於到了剛才藥天跑出去的地方,一片空地,坐著許多人,看見藥天身後的歐陽詩雨不免一驚。這就是教主的徒弟嗎,怎麼這麼年輕?“各位。她是我徒弟雲羽歌,未來的魔教教主。你們以後聽命於她,有人抗議嗎?”藥天笑嘻嘻對著教眾們說,他可知道沒人敢抗議,抗議的人都在萬蛇窟了,受萬蛇蝕心之痛。“沒有!”誰敢呀?萬蛇蝕心!“以後大家和平相處就好,如果,教眾紀律嚴明,又想出去。我可以滿足各位哦,不過是出去幫百姓,你們自己決定。”一出去就是當苦工,自由和勞動二選一。“選出去!我們要出去!”“好哇,雲羽歌一定說到做到,不過我需要考察。你們回去,每人回去把想出去的理由寫清楚,寫真實想法哦。寫完這個,再寫出去以後你要幹什麼。好了現在都回去寫,明天交給我。”歐陽詩雨狡猾的笑著。藥天看著教眾都飛奔回去:“徒弟,你這是?”“師父,人們內心都有一顆向往自由的心,如果我們用這顆心幫助別人,這不存在任何利益。他們用勞動換回自由,對於他們在這不出去來說,是解脫。以後人們的心裏不會再記得以前燒殺搶掠的魔教,隻會記得一群愛自由的人,他們幫助百姓,熱愛生活和自由。這就是我想的。從人心處想的。”歐陽詩雨終究還是幫了他們。她以前是殺手,隻會殺人,沒有自由。她看到他們提到出去時的激動,那種自由的向往。她想到以前的自己。躲在暗處的幾個人悄悄走掉。歐陽詩雨說的真的是他們想的,聽到歐陽詩雨的話,他們感謝她,謝謝。“好了。師父走吧,見師娘去!”拉著藥天向著山穀的出口走去。“越娘,我師父也是單身,你看看。”“主子,越娘心裏有人了。”“沒事的見見不後悔!”歐陽詩雨拉著剛回來的越娘去師父在的房間。推開門,越娘看了一眼藥天:“是你!”“是你!”兩人一件就說出同兩個字。藥天也不管歐陽詩雨和紫寒在這,一把拉過越娘抱在懷裏。“越兒,我找了你好久,你怎麼在這?”歐陽詩雨明白了,他倆是認識的,看著情形,好像還是情侶。“當初我被抓到這,有一位江湖俠士救了我,他用錢把這買下了,讓我當這的老板,他走了以後,我就把這發揚廣大,就是想有一天能從人們那知道你的消息,前幾天,有人說,我老家那有你的消息,我就把這賣給主子,回去了。沒想到,你是主子的師傅!緣分!”“越兒,我也在找你。終於找到了!明天!明天我們就成親,我再也不放你走了!”“要請主子來哦。”越娘向藥天拋了個媚眼。一副害羞的樣子。“以後不用叫主子了,我還要叫您師娘呢!”歐陽詩雨看著他們笑嘻嘻地說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雲煙閣的越娘男人一個都不理,原來是在等我師父哦,師父,你可不知道我讓師娘進這個門可難了,要不是我買下這裏,師娘非錯過你不可!”歐陽詩雨和藥天呆的時間長了也變得古靈精怪。原來傾國傾城的臉變成活潑可愛。“師父沒收錯徒弟!”藥天感激得看了歐陽詩雨一眼。“好了,我不影響你們聊天了,我出去了!”歐陽詩雨在臉上抹上藥水,臉變得像小時候十歲的樣子,看起來清秀又可愛。戴上麵紗出門了。砰!歐陽詩雨一出門就碰見一個人。“你幹嗎在門口?!”歐陽詩雨抬頭看著來人。這時候的南宮冽沒有戴麵具,說明他是以王爺的身份出現。歐陽詩雨的麵紗掉了,歐陽詩雨趕緊伸手準備拿回來。突然手被一個難辨男女的大手抓住。“你放開!”歐陽詩雨掙紮不開隻好瞪著南宮冽,他還是像前世一樣長的那麼妖孽。南宮冽看著歐陽詩雨的臉,像是想到什麼。太像了,和她是一模一樣。“你打算看我到什麼時候?”歐陽詩雨倒是不急了,南宮冽有故事。“沒什麼。”南宮冽放開歐陽詩雨的手,奇奇怪怪的。“沒什麼就好,紫寒走吧。明天師父師娘要成親了,我回去要好好想想送什麼。對了,這幾天軒在什麼?我好幾天沒見過他了。”歐陽詩雨沒有理他,問身邊的紫寒,歐陽詩雨是故意的。故意在南宮冽麵前悄悄地問,她可記得古人的聽力特好。“回主子,白堂主在給您準備禮物,他已經忙了好幾天了。”紫寒也入戲了,主子說過要玩玩南宮冽,她隻好奉陪。“他能給我什麼呢?好期待哦,走吧。”一副小女人甜蜜蜜的樣子。不過歐陽詩雨是期待白玉軒給她一把什麼樣的劍而已。至於南宮冽,晾在一邊了。歐陽詩雨邊和紫寒討論著能收到什麼邊走遠。“這個女人怎麼和她長的那麼像?雲羽歌,等一下。”南宮冽先是自言自語,後來叫住歐陽詩雨。“這位公子,奴家並不認識你?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好玩,演戲。歐陽詩雨心裏快笑瘋了。不過臉上沒有什麼變化。你演紳士,我就演大家閨秀。看誰厲害!“本王有事和姑娘說,不知姑娘可有空一敘?”這稱呼改的真快,一會本閣主一會本王。“王爺請吧。”歐陽詩雨心裏是打定主意去了。我看你能說什麼,你問我什麼我再問回去!“姑娘,這邊請。”南宮冽做了個請的手勢,帶著歐陽詩雨和紫寒進入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