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此刻他的臉上無比嚴肅認真,朱邪玉堂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哭笑不得的看著大管家。
隻聽朱邪玉溶又道:“北堂家的長老為了保住他們尊貴無憂的身份與地位,隨便找個理由來處決北堂聰,迎北堂令為家主,但是那北堂令難道就不會用同樣的法子算計他們麼?我看以後北堂家即使是在北堂令的統管下殘存了下來,可是他們也享受不了那些榮華富貴了。”
“那感情好,一會兒那北堂幽香醒過來,說不定北堂聰翹辮子的事情就已經傳了過來,到時候讓我親自去通知她,叫她好好的‘高興’一番!”朱邪玉堂聞言,神采陡然間飛揚起來,眉間的那個笑,得意得像是要飛到天上去了。
“你且去把書香姑娘請到我的九尊閣來,我有事情要問她。另外天鷹隊可有了消息傳過來?”朱邪玉溶轉到正題上問道。
卻聽朱邪玉堂道:“方才收到天鷹隊的信,這方圓幾百裏的地方已經尋過來,隻是有人在故意的引導他們,似乎是有意不讓他們找到夫人的蹤跡。”
“故意?”朱邪玉溶沒遇見間頓時凝結住,會是個什麼人,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去引導天鷹隊呢?難道如今這件事情不止是北堂家在鬧?片刻便道:“行了,我知道了,會立刻去稟報少主,你去吧!”
夜降臨,原本就是呼嘯的風在洞口哪裏更是猖狂的卷了進來,蘇海棠抱著雙膝,坐在那越來越小的火堂邊上,材火已盡,單是剩下幾朵小小的星火在火塘中間跳動著。
北堂郡卻不敢出這山洞了,方才他明明感覺到了有人,可是當他注意去看的時候,卻沒有了半絲的影像,想必是自己多疑了,可是卻不可不防。
所以此刻即便是看著蘇海棠冷得縮在那火塘邊,他也不能出去在出去撿材火了。
蘇海棠看了洞口一眼,心中自然知道北堂郡在擔心什麼,現在那外麵,除了心劍,似乎還有其他的人,隻是自己對江湖閱曆尚淺,所以一時間還想不出那人是誰。
突然北堂郡一個飛身退到到蘇海棠的身邊,擋在她的身前,全身上下散發著防備的氣息,原本就低涼的空氣裏,頓時變得更是冷冽,隻見他整個人像是充滿了一隻防備的豹子,看著那洞口道:“閣下既然已經來了,為何遲遲不現身,難道當真是如此看不起我北堂家麼,連身都不肯現一個。”
他這話音剛落,隻見那洞口邊上閃進來一掉粉紅色的身影,帶蘇海棠看清楚,忍不住低笑起來,長這般大,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男人。
隻見對方一身粉紅色的長衫及地,麵若冠玉,甚至還要比玉明亮幾分,白幾分,唇如絳點過一般的豔紅,如墨的發,看去那發質十分的好,卻綰了一個女人家的飛燕鬢,鬢間插著一株冬海棠。
想是這樣冷的天,不該穿出這種冷淡的粉紅,總是給人一種冷意。不是發自內心的冷,而就是身體上直接覺得冷意潺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