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可以的話,自己自然是希望能見上她一麵才好,畢竟能叫朱邪逸玄看得上放在身邊的丫頭,應該不會太差吧,不過若是她對朱邪逸玄超出了對主子的概念,那麼的話,就不能怪自己不客氣了。一麵卻道:“葵草,這話你在我跟前說便罷了,以後萬不能這麼說,她眼裏隻有少主,說明是盡心盡力的伺候少主的,這樣的話,我這裏應該還要感謝她才是,你是我的丫頭,以後若是在這麼口無遮攔的說,會叫旁人說我管教不嚴的。”

葵草聞言,點點頭,似乎有些為蘇海棠的大度感到不可理喻,隻道:“夫人,你對那何姨娘你可以不用看在眼裏,那個畢竟少主看都不曾看她一眼,可是慶雲是時常在少主的跟前走動的,那好在是少主不常常在家裏,若不然奴婢怕他們都能生出感情來了。”

蘇海棠回道:“你這又是多心了,丫頭就是丫頭,我即便是出生在不好,可我也是個正正規規的小姐,少主難道這點還分不清楚,放著自己的姨娘不要,而且寵一個丫頭麼,我看你啊,就是太閑了,才會這麼想的。”嘴上雖然這般說來,可是她向來的是賢惠與黑暗並立的,此刻雖然說沒有把葵草的話完全的相信了,但到底還是把這個慶雲丫頭列入危險名單裏頭去。

“唔,奴婢也是為夫人擔心而已,畢竟在這個家裏頭,最忌諱的是什麼,少主喜歡什麼,夫人都不如她清楚。”葵草說道。

“我知道是為我好,不過你向來是個聰明的人兒,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是知道的,以後這些話不管對誰都斷然不能在說,若不然惹了事情,我也是留不住你的。”蘇海棠說著,一麵又朝她道:“行了,你去給我倒杯暖茶過來。”

話題就此打住,葵草便應了聲去給她倒茶。

而在說書香,一路走到上次容嬤嬤把自己拉住的地方,但見那裏有兩個小丫頭在說悄悄話兒,見著她過來,便都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然後像是兔子一般的跑了,書香忍不住一笑,這兩個丫頭想必是在說誰的背底,恐怕是以為自己已經聽見了,才這麼跑得快。

沒個多久的事情,便是大過年了,而且夫人要出嫁,少主要繼位,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個忙法,這心裏正在盤算著,便聽見容嬤嬤的聲音,笑嗬嗬的,“書香姑娘來的真是早得很。”

書香一回頭,欣喜的迎上她去,笑道:“我這還不是怕嬤嬤早來了,叫您等我這麼一個小輩多是不好啊。”一麵說著,拉著容嬤嬤坐到那掩在翠柏裏的亭子裏去,一麵還把自己的手絹給容嬤嬤墊上道:“這大冷天的,多是寒氣,嬤嬤身子骨不如我,便坐著吧。”

容嬤嬤越看著她就是可心,想著以後要是真配給了自己的那個傻兒子,定然也會把自己的兒子伺候得體體帖帖的,一麵笑問道:“你那裏最近可是有個什麼信兒麼有?”

書香俯下身子,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夫人前幾日叫北堂家的人捉走了,不過當夜便給救了回來,她這幾日裏都給嚇得房門都不敢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