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這房間裏,蘇海棠確實是準備休息了,這會兒已經把外衫脫了,頭發也放了下來,但著一件中衣而已,因這屋子裏暖,所以那中衣裏不過就穿了一件紫紅色的抹胸而已,葵草正站在她的身旁給她整理著那簪子。
這聽見外麵的腳步聲,葵草以為是書香,便道:“書香,你不是說要去樓下看那新來的嬤嬤麼?怎麼這樣快就來了?”
然蘇海棠從朱邪逸玄這一進來自己就已經聽出他的腳步聲了,可是自己卻又不能表現得知道來的是他,先把衣服穿上,此刻雖然是有些羞怯,不過卻還算是鎮靜。
葵草這話才說完,便進來的人是少主,當即不由自主的站到蘇海棠的身前來,似乎要把她現在的模樣給擋住,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少主,您,您怎麼來了?”
朱邪逸玄在一次的吃了閉門羹,這心裏突然就有些不舒服,先前在樓下,那書香就有意阻擋自己,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現在這葵草可是自己這邊的丫頭,可是現在她的這舉動,分明就是不想讓自己看見蘇海棠,以前怎麼都沒有發現自己家的丫頭是這樣懂規矩的。有些不悅的看了她一眼,“本少主與夫人有話要說,你先出去。”
葵草有些為難的看了身後的蘇海棠,似乎有些沒有把她給保護好的神情,如今少主都已經直接說了要與夫人說話,她若是在強行留下來的話,這還被少主給打發出去,當下便也隻好行了禮。
出了房間,卻見書香正是一臉擔憂的站在門外,不禁道:“少主怎麼來了?”
書香一臉的心急“我怎麼知道,夫人現在是不是已經脫了外衫?”她擔心的是少主8226;8226;8226;
葵草何嚐不但擔心呢,可是又能這麼要,這進去的是少主,不是旁人啊。
蘇海棠垂著頭,那垂直的青絲遮掩去了她的表情,朱邪逸玄隻能看見她的半張臉龐,卻覺得在這燭花之下,卻是顯得十分的嫵媚,卻不是那種俗不可耐的嫵媚,而是一種蓮花般的嫵媚,像是睡蓮那樣的吸引著人的眼神。
隻見她長長的睫毛像是扇子一般的煽動著,可見她心裏是個怎麼樣是不安,這心裏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卻又不能用言語來表達,而一時間又不知道要與她說個什麼,腳步下意識的朝她走進去。
蘇海棠垂著頭,餘光瞥見他正朝自己走過來,便鼓起勇氣先站起來,轉身麵對著他,不過卻不敢去看他的臉,隻是道:“有什麼事情麼?”
朱邪逸玄不知道怎麼會是,像是著了魔一般的伸起手來,平生第一次去觸碰女人的臉頰。
蘇海棠當即愣住,連氣都不敢在吸,詫異的抬起頭來,怔怔的看著朱邪逸玄。
朱邪逸玄被蘇海棠這麼一看,當即迅速的將手給收回來,像是被什麼東西燙傷了一樣,喉嚨有些幹涉的說道:“你早點休息吧!”說罷,也沒敢在看蘇海棠是個什麼表情,更沒有等她回話,便匆匆的轉身出了房間,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