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英卻仍舊是沒有個好臉色,但是卻也不敢在朱邪逸玄的麵前發個什麼脾氣,雖然說是自己的兒子,可是從他出生的那一日,自己就在沒有任何的權利來管教他,更別說是現在來說他的半句不是了,而且更不可能說是在他的麵前給客人臉色,何況自己是知道的,這個朱邪逸亭如今雖然是不在算是朱邪家的人,不過他與朱邪逸玄的感情卻是所有兄弟裏最好的,自己也不可能這麼得罪了。
強顏扯開嘴角,隻覺得自己的是滿腹的委屈,笑道:“那既然你們是要去竹園的話,那也罷了,我今兒身邊有事情,走不開,就不予你們去了,明日若是抽得出時間來,就過我的院子裏去,我給你們燙好酒等著。”
朱邪逸亭見她笑了,這終於鬆了一口氣,連忙應道:“多謝大伯母,小侄明日一定上門來叨擾了。”
宗政英才不是稀罕他去,而是自己這個遙不可及的兒子,此刻沒有回朱邪逸亭的話,而是轉身看向朱邪逸玄去,想知道他是個什麼意思。
朱邪逸玄沒有點頭默認,避開宗政英的眼神,而是朝朱邪逸亭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逸亭你今晚就該少喝些酒,免得明日醉了,爽了約。”眼下之意,他是不去的。
宗政英這還沒有死心,又順勢朝朱邪逸亭笑道:“是啊,你悠著點,明日你大哥若是因為你不來,就不上我那裏來的話,我呀!叫你好看著。”
隻覺得自己頭大,難道母親真的是要自己直接拒絕她麼?無奈的搖了搖頭,當下隻提醒道:“你既然是現在有事情,我們也不耽擱你了,這就先過竹園裏去。”說罷,這便與朱邪逸亭下樓去。
宗政英頓時愣住,甚至那朱邪逸亭給自己打招呼也沒有反映過來,隻是愣愣的看重,直道二人到了樓下,身邊的丫頭這才把她喊回過神來。
心裏涼涼的,卻是十分的不甘,這就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若是早知道父親會把他當作是朱邪家的繼承人,當初就不該生他,還不如生幾個女兒,現在貼心不說,而且說不定這家主的位置還是朱邪長雲呢。
慶雲原本是等著看那宗政英下來時候的受氣模樣,而且想她那心裏一定是十分的恨蘇海棠了,自己正好在此時與她搭上橋,以後這要對付起蘇海棠來,也就容易多了,最重要的是,萬一出了個什麼事情,自己可以推到她的身上去。
隻是此刻卻見下樓來的是少主跟那朱邪逸亭,便連忙迎上前去行禮,一麵小心的問道:“少主,這酒正燙好了,還要麼?”
慶雲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這腦子裏都在想著怎麼對付蘇海棠,智力越來越下降了,此刻簡直就是沒長眼睛,這都下樓來了,還要酒麼?難不成是當他們下來催酒的。
朱邪逸玄聞言,抬眸冷然看了她一眼,倒是沒有直接說她一句什麼,隻是覺得自己是不是該考慮,這身邊還是不要丫頭的好,如今她怎麼如此的不長眼了,什麼人也望裏麵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