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廳裏,便直接找了個舒坦的椅子躺了下來,壹兒一麵連忙把他的手爐給遞上去。

朱邪玉堂這捂上了爐子,這才問道:“一大早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那蘇陽就算是在無知,也知道朱邪家的管家在朱邪家是個什麼地位,此刻見著來人是堂堂的五管家,便連忙湊過來,肥頭大腦的,臉上堆滿了笑容,若是有蚊子的話,那眼角的皺紋,一次非夾死幾個蚊子不可。“笑老兒蘇陽給五管家請安,兩個多月不見,五管家別來無恙吧。”

蘇海詞三姐妹也紛紛的給朱邪玉堂請了安。

不過那朱邪玉堂還有些睡意朦朧的,他現在還在糾結著這朱邪玉溶叫自己來做個什麼?不禁轉頭朝負手站在一旁的朱邪玉溶慵懶的問道:“什麼事情啊?非要人這麼早的過來,你眠淺不能也不讓我休息啊。”朱邪玉堂一麵緊緊的捂著手爐。

朱邪玉溶見他的這模樣,原本就不好看的臉上此刻更顯得陰鬱,朝壹兒看了一眼,隻道:“把你們主子的手爐收起來。”這像個什麼話,堂堂的一個大男人,做得跟個女兒家一樣,抱什麼手爐。

壹兒聞言,一臉無奈的伸手奪過自己主子手裏的手爐,隻道:“主子,這可是大管家的意思,可不是奴婢不給你捂手。”

壹兒這話一出,那蘇陽等人當即便像是給雷打過一樣,先前認為這朱邪玉溶,不過是朱邪家一個管事的罷了。所以根本沒有把他看著眼裏,可是現在這壹兒姑娘竟然稱他為大管家,這8226;8226;8226;8226;

蘇陽的兩腿酥軟,隻差沒有跪倒地上去,一臉的豬肝紅,朝朱邪玉溶看去,有些口齒不清道:“大大管家,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多有冒犯,還望多多海涵。”蘇陽這一麵說著,那臉上肥肥的肌肉不停的抽搐著。

蘇海詞當即也有些擔憂起來,方才自己竟然那麼大意,分明已經看見這屋子裏的下人們對他之禮,應該不是過普通的管事,不過卻以為他是個普通的管事,哪裏知道,這一因為蘇海棠那個賤人的事情,便生氣得將他的身份給忽略了,此刻也不知道要不要給他道個歉。

朱邪玉溶從進到這廳裏來,應該都沒有直接回過他們的話,此刻也是如此的,隻朝朱邪玉堂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玉堂一頭的霧水,不知道大管家這話從何說起來。

蘇海詞見大管家把這話題轉到這上麵來,就連忙接過去道:“大管家的意思是,我才是真的新娘,至於蘇海棠那個賤人,不過是替我先來而已,如今我已經來了,她就沒有必要繼續朱邪家待下去了。”

壹兒三姐妹的性子其實都大相同,此刻聽見這個蘇家的女人無緣無故的就罵了自己最尊敬的夫人,而且還說什麼夫人是假的,當即就給那蘇海詞一個耳光扇去,然後並不發言,而是像個沒事人一樣,默不作聲的規矩站回朱邪玉堂的身邊來。